“小東,你是說真的?”這年頭,能活著誰願意死啊?朱鶴軒又感覺到了希望。
秦東笑道“你是我師父,我當然不能見死不救。”
秦東這一說,朱鶴軒很是不好意思。想當初,對收秦東這個徒弟,他是百般牴觸,誰能想到,秦東現在卻反過來成了他的救星。說起來,也算是蒼天弄人了。
“師父,你沒事了吧?”見這邊兒沒了動靜,譚楊和顏玉柔一齊掠了回來。
朱鶴軒意味深長的看了秦東一眼,搖頭道“總算這條老命是暫時保住了。”
“師父,您這到底是怎麼了?以前從來沒見您這樣過?”譚楊松了一口氣,又滿是好奇與擔憂的急急問道。
朱鶴軒神色凝重的道“我也不知道,真是奇怪了,自從服了夫人贈送的神丹,我的靈力是大為增長不錯,可卻讓瓶頸也更加牢固,幾乎堅不可摧。難道是我朱鶴軒命薄福淺,受不起這神丹?”
“師父,夫人對您一直都這麼好嗎?”秦東心中念頭連轉,突然出聲問了一句。
正文 第一千六百七十五章 上門算賬!
朱鶴軒大為驚異,望著秦東道“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懷疑夫人會害我?”
一旁的譚楊也張口說道“這絕不可能!夫人對師父一直都非常尊敬,要說夫人會害師父,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聽譚楊這麼說,秦東笑了笑,將到了嘴邊兒的話又咽了回去,是陰謀,總有真相大白的時候。
“師父,您現在一定很累了,我們送您回去休息吧。”還是顏玉柔心細,看出朱鶴軒的臉色不怎麼好,關切的道。
幾乎將所有的靈力全都釋放了出來,朱鶴軒不累才怪,聞言立即點了點頭。秦東和譚楊想要上來攙扶,朱鶴軒卻是將兩人推了開,挺直了腰桿兒,道“用不著!若是被其他弟子看見了,老夫的威嚴何在?”
秦東苦笑著搖了搖頭,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在逞能顧面子,到底是身處高位慣了,喜歡自找苦吃。
回到隱秀別院,秦東,譚楊和顏玉柔三人,正要請退,讓朱鶴軒好好兒的休息休息,門外陡然傳來連番驚呼,同時一股子無形的熾熱殺氣,風捲而來,讓譚楊和顏玉柔同時駭的變了臉色。
朱鶴軒心中直叫苦,不知道是哪個冤家,這麼會挑時間,偏偏挑在這個時候,找上門兒來。
“朱鶴軒,你給老子滾出來!”人還沒到,聲音便先傳了過來。氣勢洶洶,洪亮震耳,光聽這嗓門兒便不難聽出,來人的修為非同小可。
朱鶴軒苦笑了一聲,道“是蔡定軍替他弟弟找場子來了。”
“師父,您現在身體不適,就讓我替您將他擋回去吧。”譚楊義不容辭的站了出來。
朱鶴軒苦澀的搖了搖頭,道“蔡定軍豈是你能擋得住的?再說,有些事情,早晚都要了解,躲又能躲得了幾時?”說罷,與秦東,譚楊,顏玉柔三人一起走了出來。
三人的身形幾乎才一站定,蔡定軍便猶如一隻展翅翱翔的大鵬,腳踏清風,飛掠而至。到底是兄長,蔡定軍無論是修為還是氣勢,都要比蔡定山高出一籌。
看的出來,蔡定軍很憤怒,實際上蔡定軍已經氣的五內生煙了。這一天對他而言,只可以說是噩夢連連。先是兒子和摯愛的徒弟,被人打傷,差點兒就廢了,蔡定軍已是氣憤填膺。可終究還是考慮到自己的身份以及朱鶴軒的面子,沒好意思親自出馬,而是派出了蔡定山。萬萬沒想到,他這邊兒估計身份,那邊兒卻是害了蔡定山,蔡定山是真的廢了。
當朱鶴軒的弟子將奄奄一息的蔡定山送回尚德別院的時候,蔡定軍幾乎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當他檢查過蔡定山的傷勢之後,更是氣的差點兒沒當場炸開。再也不管那許多,一路流星趕月,直奔隱秀別院,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說什麼也要為蔡定山,為自己的兒子徒弟,討還個公道。
雖然朱鶴軒說要親自面對蔡定軍,可當蔡定軍來到,譚楊還是第一時間走了出來,一臉笑容,滿是恭敬的道“弟子譚楊,拜見蔡師叔……”
“滾開!”暴怒之中的蔡定軍,甚至都不給譚楊將話說完的機會,一巴掌便揮了過去。譚楊下意識的抬手擋了一擋,整個人卻如遭雷擊,直向一旁跌飛出了數丈遠。一條胳膊,就如同被鋼棍掃中了一般,轉眼便紅腫起來。還好沒傷到骨頭,否則對譚楊的修煉將會產生巨大的不利影響。
蔡定軍的憤怒,朱鶴軒是可以理解的,可他一來便動粗,而且還是針對一個晚輩,這就讓朱鶴軒不爽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