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知道了咱們飄渺宗的真正用意,和秦宗主的一片苦心。”
聽仲穎這麼一說,回無虛心中的疑惑便徹底散了開,笑著道“原來你一早就將一切告訴了秦少俠。難怪秦少俠非但沒有將我老頭子打出門去,還請我坐了主位。呵呵……”
回無虛沒了疑惑,笑的開心,仲穎卻沒有笑,而是面色古怪的道“回老,這您可冤枉好人了。我仲穎又不是大嘴巴,更何況事關咱們飄渺宗的生死存亡,我豈會將這麼重要的事情隨便對別人說?”
“嗯?你……這是什麼意思?”回無虛愣了一愣。
仲穎道“其實這些與其說是我告訴秦少俠的,還不如說是秦少俠自己猜的。”
“你說什麼?這……這不可能!如果什麼人都能猜出我們飄渺宗的真實意圖,那咱們早就被幻獸族給生吞活剝了。”回無虛的情緒一下子變得好不激動,直喊了起來。
仲穎苦笑著道“回老,不瞞您說,一開始的時候,我也是不敢相信,可這的確是實情,不信的話,您問秦少俠自己。”
“秦……秦少俠,您……”回無虛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望向秦東。
秦東輕輕一笑,道“回老,您也用不著這樣看著我,我之所以能猜到,是因為我瞭解秦宗主的為人,他絕不是那種會自甘墮落,為虎作倀的人。”
“難道秦少俠沒有聽說過,我們秦宗主和萬鵬幫的付延山有著奪妻之恨……”
“那又怎麼樣?難道因為這件事,就可以枉顧天理,逆天被人?如果有人這樣想秦宗主,那便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若是被我聽到,我第一個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