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來見他。
秦東的心裡雖然有些小不滿,可畢修畢竟是他認下的兄弟,而畢澤凱作為畢修的父親,那就等於是他的長輩,不能怠慢。急忙牽著李夜雪的手,迎了出去。
一見到秦東和李夜雪攜手走了出來,畢澤凱立時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他對秦東的瞭解,還僅僅只限於畢修以及畢澤勁和畢澤琴的描述。此時親眼得見,卻覺得,三人對秦東的一切描述,都顯得是那樣的蒼白。真正是聞名不如見面!
“恩公在上,請受我畢家一拜!”
四人好像是商量好了似的,齊刷刷的跪在了秦東的面前,異口同聲的喊道。
這陣仗,把秦東給嚇了一跳。趕忙親自將畢澤凱扶了起來,說道“叔叔,您是我的長輩,您這樣做,不是在折我的壽嗎,我如何承擔的起?快快請起!”
說完又將畢澤勁和畢澤琴扶了起來,最後瞪了畢修一眼道“小子,你想幹什麼啊?”
畢修滿臉恭敬的道“東哥,這一次若不是你,只怕我們畢家將就此不存於世。您救了我們畢家上下滿門,這番深情厚誼,除此之外,我們實在是無以為報。”經歷過這一次慘事,畢修整個人好像成熟了不少。
畢澤凱介面說道“對,修兒說的對!本來,我一獲救,就該前來向您道謝。只是我二弟受傷深重,實在不能行動。所以才拖到今天。”
秦東向畢澤勁看去,只見畢澤勁面色蒼白,雙眼無神,果然是一副深受重傷的模樣。像這種沉重的傷勢,豈是三天能養好的?畢澤勁此時多半是在苦撐。
“讓我看看。”秦東來到了畢澤勁的身旁。
畢修一聽大喜,趕忙說道“二叔,別愣著了,快讓東哥看看你的傷!”
畢澤勁哦了一聲,這才反應了過來,趕忙配合著,伸出了手腕。秦東搖了搖頭,沒有去為畢澤勁診脈,而是哧啦的一聲,將畢澤勁胸前的衣服撕了開,露出了他的胸膛。
這一露出胸膛,現場頓時發出了一片驚呼聲。只見畢澤勁的胸口,深深的向下凹陷了一個深洞,足可以埋住一隻拳頭。
還好這裡距離心臟還差一點兒距離,否則的話,只怕畢澤勁的命都沒了。
秦東眉頭一皺,伸出五指,張開,罩在了拳窩之上,一股無形的吸力,從掌心中央透出,只見那凹陷處的面板和組織,被一點點兒的吸附了起來,逐漸恢復到了原來的位置。隨後,秦東釋放出一股紫色的靈力,在畢澤勁的體內轉了一圈兒,畢澤勁胸口凹陷的顏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淡,直至與周圍的面板,別無不同。
如此沉重的傷勢,在秦東的手裡,卻以如此驚人的速度,迅速復原。畢澤凱即便是親眼所見,也滿是不敢置信,一雙眼珠子直要從眼眶裡跳了出來。
伴隨著傷勢的快速恢復,畢澤勁虛弱黯淡的臉色,逐漸開始恢復了神采。臉上的痛苦表情,也隨之消失不見。
“好了,你運轉內息,看看還有什麼不妥。”秦東撥出了一口濁氣,神態輕鬆的說道。
畢澤勁不敢怠慢,急忙按照秦東所說,在體內將內息運轉了一個大周天。
內息所到之處,一路暢通,毫無阻塞。畢澤勁的臉上充滿了震驚,原本以為至少要修養上一年方能復原的傷勢,竟然在秦東的手中,瞬間復原。即便畢澤勁已經親自證實,可心中還是有幾分不敢置信。
畢澤凱喜不自禁,使勁兒的拍了畢澤勁一巴掌,連聲道“你還愣在這兒做什麼,快向恩公道謝啊!”
畢澤勁這才反應過來,納頭便要擺,秦東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扶了住,道“舉手之勞,不必如此!”
“恩公,你先是救了我,救了我們全家,又將畢修的修為硬生生的提升到了後天中階,現在更是治癒了我二弟的傷,您對我們畢家的大恩大德,我們只怕是三生都報答不完。從現在起,我畢家上下,就是恩公您最忠誠的奴僕,任意您調遣!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鍋,我絕不說個不字!”
秦東一聽,連連搖頭道“那怎麼行?再說,畢家遭此大難,其實也是被我連累。如果當日在流雲國,我不是用的三陽昧火,而是用別的武功,龍息也就不會針對畢家了。所幸,畢家上下都安然無恙,否則的話,我一輩子都難能原諒自己。”
見畢澤凱張嘴欲言,秦東擺了擺手,打斷了他,接著說道“我和畢修以兄弟相稱,三位便是我的長輩。什麼奴僕之類的話,就請不要再說了。如果畢家有什麼需要,我秦東一定傾力相助!”
秦東這一番話,中肯至極,讓畢家一家人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