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算的上是一個高手,可是在秦東的眼裡,只比螞蟻強上那麼一點兒,沒什麼新鮮。倒是這年輕人,讓秦東產生了幾分興趣。
倒不是因為這年輕人的修為多麼多麼的高深,而是因為這年輕人的眼神。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是沒錯的。如果仔細的關注一個人的眼睛,往往就能發現這個人藏在心中的秘密。從這個年輕人的眼睛裡,秦東看到了深深的不甘,那是一種被壓迫之下,由一個不屈而高傲的靈魂,所發出的不甘。
一開始年輕人的目光並沒有注意到秦東,可當他看到地上橫七豎八躺滿一地的金夏國保安時,卻是眼睛一亮,很是認真的打量起秦東。眼睛裡充斥著對秦東的讚賞,和刻意掩飾的暢快。
“楚爺,您來的正是時候!這裡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跑到我們酒店裡來搗亂,還打傷了我們的保安!”那大堂經理對著粗壯男人,連連作揖,很是恭敬的說道。
“嗯?有這樣的事?”粗壯男人的目光落在了秦東的身上,很銳利,看樣子想要用目光來迫使秦東屈服。
這應該也算是一種,像他這般高高在上的人所獨有的習慣。喜歡看著別人在自己的目光中屈服,這比親手殺人,更能讓他們產生快感。
只是他的目光和氣勢,在秦東的面前,實在是太小兒科,秦東都懶得理他,索性將頭一昂,顯得十分高傲。
楚鐵漢是流雲國真正的主人,這一點,無論是流雲國人還是金夏國人,都清楚的很。在流雲國,楚鐵漢只要張張嘴,就能判定一個人的生死,不論這個人擁有多麼顯赫的身份,哪怕是流雲國的皇室。
在流雲國,楚鐵漢還從來也沒遇到過像秦東這樣,敢無視他的主兒,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見到楚鐵漢皺眉,大堂經理的臉上立時流露出一抹竊喜。在流雲國裡,誰人不知,楚鐵漢一皺眉,就有人得掉腦袋。
那年輕人也看到了楚鐵漢皺眉,他似乎是生怕楚鐵漢一怒之下,真的殺了秦東,急忙說道“楚先生,能不能看在我的薄面上,放過此人。”
楚鐵漢帶著幾分訝異的望著那年輕人,說道“太子殿下,莫非此人你認識?”
楚鐵漢的一句話,講明瞭年輕人的身份,同時也讓秦東心中感慨不已。做為一國之太子,那應該是何等的風光,可這流雲國的太子,卻……秦東掃了一眼四周的金夏國人,從他們看向流雲國太子的目光不難看出,在他們的眼裡,流雲國的太子,還不如他們的一個傭人。
除了感慨之外,秦東也有些奇怪,為什麼這流雲國的太子和自己素昧平生,卻肯為他求情。看到還躺在地上呻吟著的金夏國保安,秦東有些明白了,嘴角浮現出一抹微微的笑意。
這流雲國的太子,表面上好像對金夏國人服服帖帖,可骨子裡,恐怕卻是對金夏國人恨之入骨。
流雲國太子哦了一聲,說道“他……是我的一個朋友。”
“既然是太子殿下的朋友,那他們也應該是流雲國人咯?”楚鐵漢面色一冷,陰沉沉的道“大膽流雲國人,打傷我們這麼多金夏國人,我如果就這麼放了他們,那豈不是猶如我們金夏國體?”
流雲國太子見秦東他們出手教訓了金夏國人,為自己出了一口氣,這次想要替他們說說情,可是卻沒想到,自己這一說情,反倒是起了反作用。
流雲國太子的面色一變,急聲問道“楚先生,難道您連這點兒面子也不給我嗎?”
“哈哈哈……”楚鐵漢仰頭髮出一陣狂笑,滿是譏誚的道“在我的面前,你也配要面子?你不要忘了,如果不是我們金夏國人心懷慈悲,你這流雲國的太子,早就餵了狗了!”
“楚鐵漢,你……”流雲國太子當眾被如此羞辱,一張臉登時氣的通紅,望著楚鐵漢的目光,直要射出刀子來。
秦東看了連連搖頭,和是為這年輕的流雲國太子感到惋惜。亡國之君尚且輕若雲塵,更何況他這亡國太子。
楚鐵漢極盡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一指秦東和司徒琪,怒聲吼道“將這兩個流雲國的賤民給我抓起來!”
楚鐵漢隨身帶來的幾個楚家高手,立時湧了上來。司徒琪見事情越鬧越大,急忙搶先一步站了出來,嬌聲喝道“我們是龍淵國人,你們誰敢動!”
司徒琪這一聲怒喝,讓幾個楚家高手停住了腳步,紛紛轉頭看向楚鐵漢。
楚鐵漢眉頭輕皺,轉頭看向大堂經理,沉聲問道“他們真的是龍淵國人?”
大堂經理有些不甘心的點了點頭,說道“楚爺,就算他們是龍淵國人那又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