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喬願也聽到了女人的話,笑著出聲說道:“這幅畫很漂亮,不過就是好像少了些什麼。” 聽到喬願的話,女人一愣:“什麼?” 喬願:“你。” “我覺得你美的像是一幅畫。” 她的話音落下,女人的臉上流露出了笑容:“謝謝誇獎。” 喬願則是表示不客氣,她只是有感而發。 安德烈都忍不住一呆,沒想到喬願對女生都撩。 他的目光下意識的落到了那幅畫上,這才發現像是喬願所說的一樣,畫上看起來確實少了人物,所以才顯得如此空泛 安德烈在心底稍稍扭轉了喬願毫無藝術細胞的跡象,而後下意識的彎腰,將一個看起來輕一些的箱子遞給了阿寧。 只是沒想到就在這時,意外陡生。 阿寧原本抱著的箱子突然發出了一聲紙箱被撕裂的聲音,下一秒,一道黑影直接破箱而出。阿寧顯然沒有想到意外會突然發生,因此呆楞了一下,等到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一條斷臂死死掐住了脖頸。 安德烈雖然比阿寧稍早一些反應過來,但是想要上前時卻還是遲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隻手直接掐住了阿寧的脖頸。他上前想要直接將手臂拽下去,但是卻並沒有什麼用。 那條斷臂就像是焊死在阿寧的脖頸上一樣,不知道因為死了多久,以至於已經發硬。 而安德烈越使勁,那條手臂就纏的越緊。他注意到阿寧的臉頰已經因為充血漲紅,看起來十分痛苦,只能先停了下來。 為什麼會 安德烈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了黑裙女人。 對方站在原地,目睹這一切卻並沒有流露出絲毫驚慌失措的神色,反而看起來志得意滿。 這個女人有問題! 安德烈現在才想明白這一點,但是卻為時已晚。 女人也察覺到了安德烈的目光,已經猜測出對方想要說什麼,因此先一步出聲說道:“想要我放開她?” “可以啊。” 雖然女人確實猜中了自己的心思,而且看起來答應的如此痛快,但是安德烈卻並沒有鬆口氣的感覺。直覺告訴他,面前的女人還有話要說。 果然,女人很快滿懷惡意的說道:“你和她是情侶吧?” “只要你下跪,我就鬆開她。” “你放心,我說話算話。” 聽到女人的話,喬願明白了一個道理—— 真情侶在副本中果然還是得藏一下,不然很容易成為制衡另外一方的工具。 她一邊想著,一邊目光落到了一旁的安德烈身上。 安德烈現在無暇顧及女人究竟為什麼這麼痛恨情侶,只知道對方所說的話。 下跪? 不得不說,女人確實掐住了他的命門。畢竟他從小家世顯赫,從來都只有別人對他卑躬屈膝。因為家族稱得上是榮耀加身,即使在斐的父親——老國王在位時,他也只需要彎腰當作行禮,因此從未考慮過要對誰單膝下跪的事情。 讓他在副本中髒活累活對於安德烈而言已經是一個極大的挑戰,而女人提出的要求在他看來更是重量級。且不說現在是在直播之中,就說旁邊,還有喬願和斐等人,安德烈也無法在她們的目光中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