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衣哼道:“我若是告訴了師父你還能好好地站在這裡嗎?”又拿眼睛狠狠地剜他:“要不是你再三求我而且沒有真的欺負她我才懶得替你這個大色鬼保密呢。”
顧文宇困惑地擰眉:“你不覺得你師父清醒過來之後給人的感覺很怪?”
“哪有?還和過去一樣啊!”白仙衣的臉上一片茫然。
依顧文宇對方拓地瞭解自己這次怎麼也算幫了對方一回就算師兄還在惱恨自己也不會像上次那樣用軟劍趕人走了。而事實上方拓醒來後似乎不再計較過去的事對他態度比預計中要好了許多。可他的心裡卻越得不踏實了。尤其是對方看自己的眼神裡面透著很多的東西分不清是喜是悲是怨是恨。尤其是剛才本來聊得好好的他不經意的抬頭正好看到方拓的目光後背立時涼颼颼的還以為又有什麼把柄落在對方手裡了。
“活該。”白仙衣聽他說完不屑地撇嘴:“我送你一個詞做賊心虛。”
顧文宇尷尬地扯了扯嘴角知道與這小姑娘解釋不清就懶得分辯了。半晌後他才又說道:“我要進城了你要什麼吃的我給你捎來。”
一聽說有好吃的白仙衣地眼睛登時亮了起來:“我要你上次帶回來的桂花糕還有……”
他們一面說著一面往外走剛走出院子迎面便來了一人。
“師太。”“師祖。”兩人趕緊行禮。
無難頷微笑與他們聊了一陣才手捧著佛經進了院子。
“你還說我師父怪我覺得這個師祖才怪。”待她走遠白仙衣拉扯過顧文宇用很小的聲音說道:“這幾天在師父那裡不是念佛就是給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