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余文傑冷幕白二人早早迎了出去。幾人雖是分別不久可冷幕白屢經變故成了殘廢不說還險些喪命幾人交情深厚今日重聚俱都唏噓不已。
寒暄過後冷幕白才想起將人請進大門。
余文傑親熱地把著柳長風的胳膊:“你來得可真巧正趕上晚飯!”
後者哈哈一笑:“我若再脫晚些豈不是讓自己餓肚子?”進門後便打量四周他見多識廣自然知道深處的這片宅子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材石料不禁有些吃驚:“幕白好大的手筆!”接著又皺眉向身旁的余文傑小聲的問道:“這裡風景是不錯可實在偏僻了些他不是要在此常住吧?”
“這麼安排自然有深意。”余文傑很是神秘地說道:“這宅子可不是他為自己一個人建的。”
“深意?他這是……”柳長風正待詢問清楚可話到一半就頓住了。
遠遠的正有一翩翩公子緩緩走來面色蒼白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傷勢的關係。
“長風兄!”
“阿拓……”柳長風一愣後露出驚喜的神情:“聽說你也受了傷不要緊吧?”
“哈哈!”方拓勉強一笑:“放心耽擱不了喝酒。”
冷幕白看了方拓身上的男裝眉頭顫了顫接著便恢復正常虛手做了個請的動作嘴上也沒閒下來:“她這人啊只要聽說有酒喝就算躺在棺材裡也會跳出來的。”
柳長風也跟著笑:“這下四個人是湊齊了。”幾人說笑著進了花園。這座莊院剛剛落成所謂的後花園也只有簡陋的石子小道光禿禿的幾座假山而已。但今晚最寬闊的地方擺放了數座燭臺上面的燭火將方圓數丈照耀的亮如白晝。夏日的夜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