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她眼前越來越黑;手腳越來越軟;連動根手指頭咬咬牙都困難。這下糟了連自殺都不成。而這也是她腦中閃過的最後一絲念頭下一刻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馬澤將昏迷不醒的她放到床上伸手便撕開了她的衣服卻不知道此時正有一股血絲自自己的耳朵中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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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恍惚中雨水敲窗的聲音傳來似乎離得很遠模模糊糊隱隱約約的。
“不對!”驀地想起之前的情形她只感覺一股冰涼的氣息流遍了全身。讓她的心跳都停止了。好不容易積攢了一些力氣將那沉重如萬斤的眼皮支開入目的是讓自己心驚肉跳的場面。
一個男人正趴在自己的身上頭部緊緊地靠在自己的胸前想來正是馬澤無疑羞怯窩火憤恨一時間什麼感覺都有心裡很是難受悲憤得不能自制。
一股激憤直衝腦門想也不想抬手便將他推出去接著連忙檢視自己的身子還好只有上面的衣服被撕開了看來對方還未得逞。
不知過了多久她勉強讓自己“平靜”下來這才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那馬澤怎的動也不動任自己將他推下去?自己雖然恢復了一些力氣卻依舊提不起一絲的真氣萬萬不是他的對手。想到這裡她挪著虛軟的身子到了床邊俯身看下去這才現那馬澤竟然滿面鮮血顯然已經氣絕多時。
“他死了?”方拓茫然四顧卻沒有覺其他可疑的地方是誰救了自己?還是……她心中不免一陣後怕若是對方沒死呢?猛地搖了搖頭她實在不敢想下去。
她在害怕那對她來說難以啟齒的恐懼讓她渾身顫慄。這個問題糾纏在腦子裡揮之不去許是門沒關上的緣故吧?真冷啊!下雨的夜晚總是冷的更何況房門竟然還敞開著方拓禁不住蜷起了身子手臂抱住雙腿直到這一刻她才感覺到那種深入骨髓的冷冽。也第一次感受到了身為蘭若冰的軟弱。她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雖然內心裡排斥這種想法也告誡自己不要去計較那些但這個問題實在是甩不掉忘不了。
正失神彷徨間突然聽得一聲大喝:“阿拓你這是怎麼了?”
這聲音很熟悉將她迷惘無措的狀態拉回到現實。
“長長風?”方拓轉頭先看到的就是柳長風寫滿驚駭的面孔。猛地醒悟過來連忙嚷道:“你你先不要進來!”
但晚了柳長風已經邁著有些虛浮的步子搖晃著走進房間看了眼地上躺著的馬澤奇道:“這是誰?”說著卻又打了個酒嗝。顯然他沒有認出那滿臉鮮血的人。
方拓舔了舔嘴唇卻不知該怎麼解釋但眼下她關心的不是這個。因為柳長風的視線又投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和他……”柳長風嚥了口口水目光卻定格在她的裸露的上身。
“他死了!”方拓感覺自己的大腦似乎短路了。因為對方的視線火辣辣的帶著一股掩飾不住的慾望。讓她不舒服而這種感覺直接反應在她的行為上她慌張地用雙手護住前胸:“你先出去!我要換身衣服!”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鎮定但舌頭卻不知為何變得僵硬連帶著說出的話也在打顫。下意識的身子也往角落裡挪。
“阿拓!你還和當年一樣漂亮!當年我看到你的身子就再也忘不了了。”柳長風的腔調很怪似乎在努力壓抑著什麼:“我……我……”身子一步一步地向她靠攏。
“你說這些做什麼?”方拓遠遠地便聞到濃重的酒味兒。暗道不妙心頭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她喘了口氣:“長風兄你喝醉了!我是方拓啊!”
“你能和他做為什麼我不行?”柳長風卻似乎什麼也不顧了一下子撲了上來。
“柳大哥咱們是兄弟啊!”方拓推搡著他努力地打算揮開落在身上的爪子。但此時她的力氣又怎能同柳長風相提並論?
“我就知道你不好意思!”柳長風嘿嘿一笑:“若是真的拒絕豈是這麼小的力氣?”見她還是反抗索性手腳並用一隻手扣住了她的雙手又壓住了她踢踏的雙腿。而空出來的那隻手便開始撕扯方拓身上剩餘的衣褲。
“你你不能這樣!咱們是朋友……是兄弟。”方拓腦子一片混亂幾乎是哀求著說出這番話。第一次她如此痛恨自己的軟弱如此痛恨自己的無能。
“即便是死了!我也心甘情願!”緊緊盯著已經全裸的方拓。柳長風的目光中帶著深深的迷戀很快又被慾火佔據了迅地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
“柳長風!”當柳長風那帶著胡茬的下巴碰觸到她的脖頸和前胸的時候。方拓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喊叫出來她聽著自己的聲音都覺得陌生尖銳得可怕。“轟”的一聲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