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種沒擔當的男人麼?”
“柳長風……”方拓皺眉穩住了身子。或許是因為疼痛也或許是因為柳長風那寫滿獨佔慾望的眼神柳長風一碰她便彷彿又回到了昨晚讓她渾身寒抬頭對方眼中閃動的神采更是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連忙後退半步但被撰著的手卻怎的也掙脫不開君子香的藥力還未散盡眼下她依舊虛弱得很又怎是柳長風的對手?頭一昂眼睛深深望進柳長風的眼底吐出極為冷硬的兩個字:“放手!”
兩人目光相對柳長風沒來由的一陣心驚良久眸中閃過痛苦之色手也鬆了。
兩個“大男人”在街上拉拉扯扯惹得路人紛紛駐足觀看。容越早先就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怪異站在遠處也特別留心眼見柳長風動粗那還忍得住幾步便竄了過來。有些心疼的攙住方拓轉頭衝柳長風瞪眼道:“你太過分了有話不能好好說麼?”
“沒事的!”方拓制止了她又用眼掃了掃圍在四周的人一邊揉捏著被抓得生疼的手一邊問道:“長風咱們認識幾年了?”聲音很輕語氣很平淡似乎說話的物件只是一個陌生人。
柳長風一愣眼睛又掃到方拓手腕處的青腫有些愧然喏聲道:“從揚州賽花大會至今有七年了!”
“七年?那麼久了阿!”眼中閃過一絲光亮方拓極輕卻又極長地嘆了一口氣:“可你不瞭解我!”她似乎還想說什麼卻只是無比虛弱的搖了搖頭接著牽著容越的手厭倦一般地遠去了……
柳長風的手抬高卻再沒力氣伸出去只能半空中定著更不敢上前追趕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身影溶在正午絢爛的陽光裡眼中的無奈痛楚越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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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越一直看著方拓的客船遠離幽幽的嘆了口氣這才轉身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