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已經含上了瀅瀅的淚水。
“不要這樣!”一手輕柔的撫著她的肩膀一手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方拓溫言道:“過不久咱們還會見面的!”說這話時她的眼睛卻望向了她的身後那裡尹天正抱著劍冷冷的注視著這裡顯然對於方拓“算計”小姑娘的事情尹天還是有些心結的。
此時冷幕白從馬車處走來尹綰見到他眼神瞬間轉為驚恐飛快地鬆開抓著方拓的手一瘸一拐地遠遠逃離開了。
“她好像還是很怕你!”方拓看著她那蹣跚的身影常常嘆口氣。
“是麼?”冷幕白微愣之後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我會想辦法彌補過去的罪惡!”
“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啊!”方拓收回目光轉而看向冷幕白。
“我會讓她不再害怕我的!”冷幕白抬了抬下巴底氣十足地道:“對付小姑娘我可是很在行的!”
方拓不禁睜大眼睛愣愣的盯著他看了半晌再次嘆口氣:“我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對不對了!也許是害了一個無辜的女孩啊!不過”說到這裡;她也笑了起來:“你竟然能面不改色的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可見;你還真是無恥至極!”
冷幕白絲毫不在乎旁人的側目竟然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這麼笑了許久他突然止住笑聲眼睛出神的盯著方拓的臉。
“你怎麼了?”方拓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大感不自在僵硬的說了一句便想轉身離開。
“別動!”冷幕白見她轉身連忙制止了她接著探出一隻手撫上了她的臉頰輕輕一抖那用來遮掩的刀疤便在遠處尹綰的驚呼聲中離方拓而去。
“你這是做什麼?”方拓看了看四周有些惱火道。
冷幕白無視於她那滿帶著慍怒的眼神微微一笑悠然道:“沒有這道疤你就是天上的月亮雲層上雖高寒卻無人敢逼視你的光芒只能遠觀而不可褻玩。甚至會讓人產生自卑的念頭。但加上這道疤你便是微微破損的白璧白璧微瑕雖也珍貴卻能引起人們的窺視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給了一幫凡夫俗子以希望更會讓無數的人為之神傷!所以你應該做一柄出了鞘的寶刃。其光四射讓人喪膽!瞬間逼視天地盡誅不肖鬼魅之魂!”接著他又嘆息一聲:“你還是像過去一樣才安全啊!”這最後一句但帶著很大的告誡的成分。(哈哈哈哈!肉麻吧?這句話我想了很長時間啊!)
“惹人遐想?你在說誰?”方拓聽他話中有話忍不住問道。
冷幕白卻並不回答依舊帶著那溫和的笑容轉身走向馬車而這一段的路程他只是大有深意的回頭看了她一眼。
馬車絕塵而去只留下方拓一個人出神的站在那裡獨自承受街道上行人投來的那些驚豔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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峽州城南樹林
“等等!南海劍派辦事江湖朋友請行個方便!”一個身穿勁裝手拿長劍的年輕男子正站在林外而他的對面立著一個女人。
“我只是想看看熱鬧!”那女子笑道:“進去看看可不可以?”
“不”那年輕人看清女子容貌;眼睛不由得睜得大大的;見那女子的笑容;更是猶如春風撲面;僚人心思;不覺得面紅耳赤;魂都沒了;還怎麼說話?正在這時;聽得呼嘯的風聲;接著一直拳頭在眼前瞬間放大;在然後;鼻子一涼;他身體的控制權就再不屬於他的了;已經軟軟的倒了下去。而在失去意識的剎那;他清楚的聽到那女子不氛的聲音:“靠!能不能倒是說句話吭哧半天不說一個字真浪費時間”
而這樹林外行兇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方拓。
話說方拓行至樹林神粗原本以為還會遇到南海劍派的潘車誰曾想一路上風平浪靜連個鳥都沒有。
此刻樹林中的一塊空地上氣氛可謂古怪到了極點。
上百個手執武器著裝統一的年輕人在空地上為了一個大大的圓圈圓圈中間一個穿著道袍的年輕道士正在原地手舞足蹈口中還唸唸有詞不知道在幹什麼。
道士對面的一塊大石頭上盤坐著一位白衣女子方拓趕到空地的時候那女子正窮極無聊的伸出一隻手在打著呵欠。
方拓多在林卻看得明白那女子正是白仙衣她娘(!)白素貞她老人家無疑。
暗暗嘆口氣眼下這種形式肯定是對己方不妙若想救出白素貞還得想個辦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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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什麼時候能抓住這妖怪啊!”一個少年湊到正在“跳大繩”的道士面前恭敬道:“已經整整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