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樣!”顧文宇用一種接近呻吟的腔調說他的眼睛已經蒙上了一層水氣。
“哈哈!”方拓失笑:“剛說你長大了怎麼又孩子氣起來了?”說著張開了手臂。
顧文宇才十四歲但卻一直被嚴格的教育成一個男人而作為男人平常即便有滿腔的悲痛也羞於哭泣而現在面對思念已久的親人他心裡沉澱的感情一下子都攪了上來再也忍不住了好似要將以往的哀傷情感全部洩出來他伏在方拓的身上號啕大哭。
方拓摟住顧文宇嘴角微微翹起接著哈哈笑起來竟然笑出了眼淚!
夜很深了在這僻靜的小院子裡悲蒼的哭聲和沒有絲毫喜悅的笑聲參雜在一起衝上雲霄傳出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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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仙衣在蹲馬步;她已經在那裡堅持很長時間了!;小心的瞄了眼一旁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師父不知道師父睡著沒?要是睡著了她也許就能休息一下了!
“師父?”她很小聲很小聲的問道。
沒反應她舔舔嘴唇再次張口:“師父?你聽到沒?”
還是沒反應她看了看師父手中的那個長竹竿想來師父已經睡熟這長竹竿就不會打到自己身上了。她輕呼口氣打算直起身揉揉那酸的雙腿誰知剛動一下就覺得腿上一痛接著就聽到師父沉穩而嚴厲的聲音:“專心專心!還早著呢!怎麼就想著偷懶?”
“可是我已經站了很長時間啊!”白仙衣委屈的噘起嘴這個師父和以前那個瘋子姐姐差太遠了。
“要想練好武藝先要打好基礎!”方拓懶洋洋的睜開眼睛衝徒弟笑了笑:“你以後會習慣的!”接著手中竹竿將白仙衣的雙腳又分開些:“接著練吧!我叫你停才能休息!”
“哦!”白仙衣嘟囔一聲接著和疲勞戰鬥起來。
方拓再次閉上了眼睛將頭靠在椅背上這些日子她一直琢磨寒風留下來的武功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