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誰讓你犯賤把他們父子的心都給勾去了……”
方拓胸口疼痛難當噴出大口的鮮血:“我看你才瘋了你不是人喪心病狂。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能怎麼樣?”蘇婉抬手擦乾眶中的眼淚:“你這樣子還能出來麼?”瞄了眼左右突然欺近用極細微的聲音道:“七天後是個好日子你那小丈夫和你徒弟在那一天要定親了。知道你那徒弟為什麼答應這門婚事麼?因為方大人許諾過只要她同顧文宇定親便放你出來而那時候你恐怕什麼都不會知道了!怎麼樣?心裡一定不舒服吧?”說著又拍了拍她驚愕的臉。微微一笑:“你慢慢待著吧!我走了!”旋即又扯亂了頭臉上也換上了驚惶失措的表情張口大呼道:“來人啊!救命啊!”喊著便跑了出去。
方拓平緩過洶湧的心緒跌坐到了地上心頭被一股悲哀取代玩陰謀自己終究不是蘇婉那女人的對手。這一回竟是又輸了!她支著下巴無神的盯著房門。她知道一會兒便會有人找來的。
果然蘇婉沒出去多久方俊便匆匆的趕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兩人。
“你們把她的手也銬了釘到牆上!”厭惡的瞥了方拓一眼然後對身後的人吩咐道。
方拓沒有掙扎更沒有哀求她知道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都是無用的。
她怔怔的看了方俊一眼開口道:“師伯幾天後便是文宇和仙衣定親的日子了吧?”看方俊驚疑的神色又笑了起來:“您也不和我說一聲!我怎麼也算女方的親屬吧?”
“告訴你能怎樣?”方俊冷淡道。
此時她的一隻手已經被銬上了鎖鏈方拓晃了晃似乎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口說道:“我這不祥的瘋子雖然不能親自去慶賀但準備一些禮物也是應該的!起碼也得寫副喜聯送他們啊!”
“怎麼?你不是不同意麼?”方俊有些奇怪了。
“我想了很久我這樣子有什麼反對的資格?”方拓嘆氣搖頭道:“再說我即便不同意也改變不了什麼不是麼?”
方俊轉過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似乎要在她臉上看出什麼很久才嘆了口氣:“你能想開最好!”猶豫一下又道:“過些日子我便將你送到江南去療養那裡……環境好很適合養病!”
“江南啊!”方拓露出羨慕的神情:“我最喜歡那裡了!”接著嘴角翹起開心的笑道:“師伯有那麼好的地方怎的現在才說出來?我還以為您要關我一輩子呢!”
方俊甩了甩手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見鐐銬都銬上了便領著人走了。
房門關上後方拓依舊維持著那幅笑。很久很久突然她搖晃著蹲下身去頭與肩膀開始顫動兩隻手緊緊互扣著手也在抖。最後她抬起溼糊的臉兩隻眼睛流出血一樣的淚水口中喃喃道:“仙衣你放心師父不會看著你跳入火坑的……”說著顫巍巍的從懷中取出天魔珠苦澀抿住嘴唇:“憐香到了這份上你還是不肯出來見我一面麼?”靜靜的盯著那串珠子好久她失望的收回目光碟腿坐了起來。
“看來只好用你教那方法了!”她淡淡的笑了下:“到時候一定會嚇他們一跳吧!”說著雙手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半圓合攏聚於前胸一點一點的往下壓最後落到雙腿上深吸口氣她閉上了眼睛。如果有另一個人在場一定會驚撥出來因為在方拓的周圍竟纏繞著一股股黑色的氣體不是整個房間都充斥著這種濃黑色的氣體置身當中猶如來到黑暗陰冷的恐怖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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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如此過分?”余文傑看著方拓手上的鐵鏈眼睛再次瞪圓了若不是冷幕白拉著就要作了!
“到底怎麼回事?”冷幕白轉向方拓眼中也燒著火氣。
方拓淡淡一笑娓娓輕訴道:“我差點瘋殺了蘇婉有些懲罰也是應該!”溫和的語氣如一泊湖水無風無浪沒有絲毫的漣漪和變化。
“你這樣子怎麼可能?”冷幕白顯然不信。
“有分別麼?誰會信我?”方拓的語氣終於有了變化她煩躁的擺了擺手:“好了!別說這些掃興的事情了!”
“哎!”余文傑嘆了口氣一下子坐到地上看了方拓一眼有些哽咽道:“多日不見你清減了!”
“瘦了?”方拓愣了一下哈哈大笑道:“瘦了好!我還以為這些日子不活動會變成豬呢!看這樣子還差一點!”
“這時候你還能笑得出來?”余文傑愁道。
“我是瘋子麼!瘋子除了哭就只能笑了!”方拓隨便回應了一句:“幾天後文宇和仙衣定親啊!你說將這個簪送給仙衣好不好?嘿!這還是嫣玉留下的吶!如此漂亮她一定會喜歡的!”從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