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方拓揮了揮手:“我沒有殺任何人!”方拓猶如五雷灌頂腦子“嗡”的一聲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她不過抱了一下孩子怎麼會死?
“怎麼不是你?”蘇婉爬到她的腳邊:“今天就你抱了孩子我出去的時候他還好好的呢!怎麼一到你手裡就死了!你好狠啊!”一邊哭一邊用手抓向她的臉:“就是你這個人在外面殺人如麻也就算了你這個瘋子瘋殺了婉茹也就算了雖讓她是個丫環?我們不跟你計較可你竟然連兄弟的孩子都害!你不是人啊!你是畜生!”
方拓感覺有一桶涼水從頭頂一直澆到腳跟盯著自己的手猛瞧是她殺的麼?是她殺的麼?抬起頭看到柳長風悲痛欲絕的神情她長嘆口氣將臉扭向旁邊。
柳長風彷彿一下子老了十幾歲一把拉起蘇婉回頭道:“我們先走了!這件事情我不會再追究的!”
“什麼?”蘇婉聽到丈夫的話尖叫著起身嘶聲道:“為什麼?死的是你兒子你就這麼算了?”
柳長風任她錘打自己的胸膛苦澀的搖了搖頭:“咱們走吧!”
“不!”蘇婉瘋狂道:“我要報官我要她償命!”
“夠了!”柳長風一把拉開她大聲吼道:“你跟個瘋子計較什麼?”說完深深地看了場中眾人一眼伸手將蘇婉擊昏抱起她便一言不的離開了。
方拓站立在那裡久久無語目光黯淡沒有神采只是愣愣的盯著腳面。
“蘭姐姐不會殺人的!”江藍要上前卻一把被江紫死死的抱住了。
方拓回頭正好看到冷幕白顧文宇余文傑三人臉上痛苦的表情和江紫那寫滿驚懼的眸子悲哀的咧了下嘴角艱難開口道:“我回去了!”說完再不理會旁人的反應拖著身子便走了出去。
院中沒有人開口說話只有那咣啷咣啷鐐銬聲清晰可聞卻越來越小滿天飄飛如雪的柳絮中他們目送著那道孤寂悲蒼的身影漸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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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天沒來看你了!倒也不知你過的怎樣!這不我特意從福德樓買了飯菜咱們一起吃一些吧!”冷幕白一邊說著一邊從身旁食盒中取出飯菜又晃動起酒壺笑道:“聽聽!這裡面可是好酒啊!”
方拓與他同樣坐在地上不同的是他們之間隔著一排柵欄。
“是啊!好幾個月沒喝了!”方拓扯動嘴角手卻不自覺的摸向腳上的鐐銬上次出去已經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了!自從那日柳長風的孩子死後這鐐銬便再沒離開自己了。
冷幕白倒了杯酒遞給她:“喝一杯吧!別人不會知道的!”
方拓接過卻並未像過去一樣一飲而盡而是小抿了一口衝他笑道:“在一幫人裡也就你敢給我帶酒來!”酒啊!真是好東西!
“他們也是好意!”冷幕白嘆口氣:“不讓你喝酒也是怕你身體受不了。我卻知道你是離不開酒的!喝一點反而更好!”
“還是你瞭解我!”方拓眨眨眼又放下酒杯隨口問道:“外面怎麼樣?大家都很忙麼?”
“你怎麼這麼問?”冷幕白臉色一變。
方拓低下頭手指在酒杯的邊緣遊動沉默很久才緩緩開口:“這一個月你是第一個來看我的也是唯一的一個!”說完猛地拿起酒杯一下子全倒入肚裡。可能喝的太急竟嗆得咳嗽起來。
冷幕白長嘆口氣:“文傑同你伯父大吵了一架差點打了起來被他老爹禁足了!若是過來得等一陣子!至於顧文宇……”他笑了下:“他與你伯父鬧得也不是很愉快。這裡暫時是進不來了!”
“怎麼會這樣?”方拓咋聞這一訊息驚愕的站起來隨即又神色一暗跌坐下去:“不值得不值得啊!”
“怎麼不值得?”冷幕白撇撇嘴:“文傑從小就沒有兄弟姐妹時常說這幫兄弟中只有你最豪爽與他也最像好像親手足一樣。見你被那般對待出去吃個飯竟然還要帶著刑具他如何咽的下這口氣當時若不是江紫拉了他老爹來還真打起來了呢!只是沒想到方大人如此固執任我們怎麼央求就是不肯放了你!哎!他畢竟是你長輩佔著個理他若是不肯放旁人也沒辦法。聽說……”猶豫一下目光投向她帶著幾分探究:“聽說秦王也曾出面要人他們在朝堂上鬧得很不愉快啊!”
“秦王?”方拓證然隨即苦笑自嘲道:“我這瘋子還真搶手吶!”
“其實我也打算動手的!”冷幕白小聲道:“都怪我們當日若是不逼你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突然抬起頭:“你若是打算出去我們想辦法!到了其他地方起碼不會受這般委屈!”說著掃了房中擺設一眼:“這就是個監牢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