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娃娃計較!”
“那我就動手了!”方拓眯起眼睛盯著他:“你相不相信即便是來再多的高手我也能脫身!到時候”她轉頭看四周用冰冷的語氣威脅道:“你的這些徒子徒孫們都有家吧?你想想是你自己的面子重要還是他們的家人性命重要?”這種手段她不學都會!
“你!”任崇遠氣急粗喘幾口氣:“我任崇遠對天誓給你的藥絕對是真的!”說完將一個玉瓶扔給方拓!
方拓接過來開啟聞了聞確實如竇賢康說的有股桂花的味道放心的揣在懷裡!就在此時總壇的大門外傳來喧鬧的聲音!
“你跑不了了!”任崇遠雙目一亮道:“我們的人來了!”
“不管怎麼說謝謝你的藥!”方拓輕輕的笑了一聲突然彈身而起直直向正西方衝去!出前她曾經和隆雲商議好了!一旦得手就往這個方向衝那裡有一人工湖連著潢河等到了水裡一切都安全了!
“不好快截住她!”任崇遠反應過來卻已經來不及了!方拓早已揮劍擊退前方擋路的人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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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若冰先是在京郊樹林擊殺契丹武士數百而後獨闖天都教總壇;給契丹過上下造成了極大的震動!聖天太后緊急下令;封鎖各個關口;嚴查其下落;卻徒勞無功!
天都教聲勢大落後有經過上京其他門派的聯合打壓!它那似乎鐵打不動的地位動搖了!半年後!一新興門派漸漸取代其地位成了上京第一幫派!它的名字是:"雲仙派"!有流言在幕後支援它的是一位擁有大權的皇室成員!
當然其中也安生不少奇怪的小事情!契丹三駙馬的離奇猝死算一個!
而此時方拓早就帶著顧文宇坐著馬車出了長城一路南下去了!
………【序章】………
夏天的黃昏暮色中沼澤葦地的上空風輕輕吹著雲層壓向水面水和天的界限已經模糊了!只有搖曳的蘆葦還依稀可辨在這大自然的空曠寂寞中只有幾聲水鳥逆風嘹嚦急急歸去!
一艘小船由遠及近的划過來;那搖櫓的;正是被契丹國通緝的方拓!
“男人是棵樹男人要一往無前敢於跋涉千里過程再痛苦也要忍!因為只有越痛苦才能獲得真正的快樂!”方拓仰起頭;看著那浮動的雲層;將父親那番話道了出來;這一次;她是專門對身旁的顧文宇說的!
顧文宇的身上蓋了一條薄被!枕著雙手躺在那裡眼望乾淨的藍天:“師兄的話很特別呢!從未聽過!過去只知道‘男兒生於斯世;上馬橫刀平天下;下馬回家養妻小’這樣的句子!卻從沒有人告訴我這些!”
方拓又接著道:“男人的腰可以彎卻不能斷!男人可以流淚卻不能絕望!男人可以欣喜卻不可以狂熱!男人可以浪漫卻不能逃避現實!”
“這幾句有些聽不懂!”顧文宇不解的搖搖頭:“找你這麼說做男人豈不是很難?”
“呵!”方拓笑了起來:“或哭或笑或喜或悲只要保持真性情就好!至於這些道理懂與不懂區別不大因為真正能做到的人很少!”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又說道:“男人在三種情況下才會對這些話有所領悟!”
“那三種?”
“臨死的時候!年紀蒼老的時候還有”方拓仰望蒼穹卻始終沒有將下面的話說出口!
顧文宇看到她臉上那戚哀之色聰明的不再出聲!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氣氛就這樣沉寂下來!過了好久方拓收回目光幽幽嘆息一聲放開手上的櫓;任由他們乘坐的小船隨著水面泛起的輕波盪漾著;閃閃的水波上;淡淡的煙霧裡;岸邊那一棵棵樹木離他們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第一章(修改)】………
天目山依舊是清雅幽靜一派祥和的景象!
“文宇的傷勢就拜託你了!”方拓嘆著氣對身旁的理清囑咐道:“在這種地方他可能呆不習慣你可要多陪他!”
“知道了!”理清淺笑道:“你就放心的下山吧!家師說他能痊癒那他一定會很快的好起來的!”
“說來真怪!”方拓回頭掃了一眼那禁閉的庵門:“你師父既然肯醫治文宇的傷怎麼卻死活不肯見我?”何止阿!她前腳剛到後腳就被掃地出門好像自己是煞星似的!
理清也是不解但她還是寬慰道:“家師乃得道高人做事情豈是咱們能夠理解的?”
“我總覺得她對我的態度很奇怪!”方拓自嘲地苦笑可能是自己真的不討別人喜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