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風即便是喝醉了酒他也會保持著一貫的儒雅氣質君子風度的斷不會如此的失態想來最近兩年生的事真傷他深了。而這一切卻都是因為自己只怪當年太輕狂也許這就是鋒芒畢露不知收斂的下場到頭來誤人誤己害人害己。
想到這裡她笑了一下很苦。可能是因為喝酒的關係眼下自己竟然也有些迷糊了她強打起精神準備回房休息臨出門的時候還回頭看了床上躺著的人一眼。
除了那間院子方拓一邊走著一邊下定決心不論見面的情景會有多尷尬都要去找秦王“商量商量”。
因為兩個院子挨著所以方拓很快就到了自己房前雙手剛觸到門板便敏銳地感覺到了異樣神色一緊後卻又快地恢復了正常收回手一腳踹開房門。
而此時正對著房門的方向赫然坐著一個年輕人。
“姑娘真是好興致竟在柳兄的房裡待了這麼長時間!這可不合規矩吧?”那人的臉上帶著燦爛的笑。方拓卻只想一拳砸上去。
“深夜潛入女人房間也不是君子所為吧?馬澤馬公子?”方拓瞄了對方一眼接著將身上的蓑衣搭到門口的椅子上卻並不關門而是大敞著任憑雨水梢進。
“呵呵!”馬澤輕笑出聲:“我可不是君子!我是浪子!”
“隨便你是什麼東西有屁快放然後立刻給我滾蛋!”方拓心情正鬱悶也就沒有什麼好臉色給對方了。
馬澤意外道:“這這可不是姑娘該說的話!”
“你有什麼事情?”方拓斜起一隻眼睛看他。
“看姑娘對我的態度似乎不打算要在下幫助柳兄而是要親自向秦王‘求情’了?”馬澤翹起嘴角。
“原來你都知道!”方拓疑惑地睜大眼睛心中暗加戒備:“那你這次來是什麼目的?”因為同柳長風作對的是秦王所以馬澤提出的那些條件根本形同虛設而讓她想不明白的是對方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姑娘大概知道吧?在下被人稱做浪子!”那馬澤卻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反而顧左右而言他:“在下不介意自己的女人有幾個面情人!所以蕩婦和浪子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阿!姑娘和我不在一起真是可惜了。”轉頭看到方拓眼中越燒越旺的怒火他笑了起來臉上的神情曖昧至極:“在下對自己駕馭女人的手段還是有自信的只要得到了姑娘的身子不愁得不到你的心!到那時……”
“滾!”方拓怒氣攻心不等他說完便揮手打斷他的話正要抽出軟劍驀地極度的不安自心頭掠過接著便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砰”地一聲她的雙腿再支撐不住身子仰面倒了下去。
“‘醉生夢死’的味道不錯吧?不枉我特意送了一壺有價無市的好酒出來。”馬澤見狀哈哈大笑走到她跟前蹲下得意地拍著她漲得通紅的臉:“早知道柳長風那傢伙著緊你果然他真的先帶給你嚐嚐!當然憑你們的功力單純在酒裡下藥豈不是無用?所以我又在這房間裡點上了無色無味的‘君子香’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踏歌公子當然是謙謙君子了!沒有解藥看你還怎麼威風?哈哈哈哈!”大笑著橫抱起她朝床鋪的方向走去。
方拓被他抱著鬱恨欲絕。但此時她眼前越來越黑手腳越來越軟連動根手指頭咬咬牙都困難。這下糟了連自殺都不成。而這也是她腦中閃過的最後一絲念頭下一刻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馬澤將昏迷不醒的她放到床上伸手便撕開了她的衣服卻不知道此時正有一股血絲自自己的耳朵中冒出來……
※※※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恍惚中雨水敲窗的聲音傳來似乎離得很遠模模糊糊隱隱約約的。
“不對!”驀地想起之前的情形她只感覺一股冰涼的氣息流遍了全身。讓她的心跳都停止了。好不容易積攢了一些力氣將那沉重如萬斤的眼皮支開入目的是讓自己心驚肉跳的場面。
一個男人正趴在自己的身上頭部緊緊地靠在自己的胸前想來正是馬澤無疑羞怯窩火憤恨一時間什麼感覺都有心裡很是難受悲憤得不能自制。
一股激憤直衝腦門想也不想抬手便將他推出去接著連忙檢視自己的身子還好只有上面的衣服被撕開了看來對方還未得逞。
不知過了多久她勉強讓自己“平靜”下來這才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那馬澤怎的動也不動任自己將他推下去?自己雖然恢復了一些力氣卻依舊提不起一絲的真氣萬萬不是他的對手。想到這裡她挪著虛軟的身子到了床邊俯身看下去這才現那馬澤竟然滿面鮮血顯然已經氣絕多時。
“他死了?”方拓茫然四顧卻沒有覺其他可疑的地方是誰救了自己?還是……她心中不免一陣後怕若是對方沒死呢?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