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方拓嘆口氣看向余文傑見他也是一副悲傷的樣子更感無奈:“我真的沒瘋啊!”看他們反而更加傷心不由氣餒道:“是了是了!我瘋了還不行嗎?你們不要露出那種表情了好不好?”她斷然的擺擺手:“我可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啊!笑一笑行不?”
她對秋水眨眨眼:“笑一笑!”
誰知江秋水哭得更大聲了!
方拓猛翻白眼接著坐了下來柔聲勸慰道:“原本是很高興的事情!何必弄得這麼傷感?就算我真瘋了!那也是我自己的路怨不得誰!”她扳正江秋水的肩膀:“多年之後應該高興才是啊!”
“對!”江秋水總算停止了哭聲使勁捶了方拓一把:“你個沒良心的當初不聲不響的留書出走一去就是五年!我得找你算帳!”
“哈哈!”方拓爽聲笑道:“算賬可以你得輕一點要不然我的骨頭可碎了!而且……”湊上前去;輕聲說:“你的話是不是曖昧了點?讓我想入非非啊!”
江秋水不好意思的紅著臉低下了頭。
“來!”方拓站起身拉起她:“跟我說說你這幾年都做了些什麼!”說完對錶情古怪的余文傑揮揮手:“站在那裡的傢伙你可以出去了!”
“對!”江秋水站起來快步將愣在那裡的余文傑推了出去猛地關上了門。
余文傑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站在雪中了!想說什麼房間的門卻被緊緊關上了:“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這房子可是我花錢租的!”叫了半天也不見動靜挫敗的揉揉鼻子轉身走下階梯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不覺信口道:“好天氣而且……”看向房門:“能重新在一起真好!”看了看籠在飛雪中的天地他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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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挽了挽衣袖將豐滿的筆鋒在磨好的濃墨中輾浸數下凝神屏氣沉吟片刻懸胸舒臂一揮而就:“怎麼樣?”他將筆放下。
“愁苦有多有少撫琴唱詩強笑!非是呻吟塵調蒼顏沒了稜角!杳杳群山環繞風吹把淚來飄。白生得太早無奈心已變老。瘋癲雖遭人笑卻得半世逍遙。快意恩仇固然好得善終者太少歲月讓人逃不掉今生必定會老福禍豈能先預料?看開生死才高!追想從前失笑往事如煙渺!看世間老少知我者寥寥!”秋水歪頭輕念兩遍:“好字!不過……”她轉頭看了看旁邊的人:“很怪的詩啊!”
“哈哈!”方拓紅著臉搔搔頭這是自己第一次寫這種東西而且絕對是原創只可惜水平真的……“真的慘不忍睹?”
“還好!不過你什麼時候考慮這麼多了?這不合你過去的性格啊?”秋水神色複雜地長嘆口氣:“也許正如你所說的這世間知你者了了吧!”
“我”方拓剛想說什麼;卻被敲門聲打斷了下面的話。解脫似的去開門卻見余文傑和乞兒站在外面他遞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余文傑有些吃驚的看著方拓的裝扮然後笑了起來:“你總算穿的正常些了!看來還是秋水有辦法!”
“什麼事情?”方拓苦笑一下手撫上乞兒的頭卻摸了個空。驚訝的望去只見乞兒站在一旁怯怯地看著她顯然是沒有認出來。蹲下身:“哈哈!乞兒怎麼認不出我來了?”
“你是瘋子姐姐?”乞兒不敢相通道。
“你以後不能叫瘋子姐姐了!”江秋水在方拓身後說道:“你叫他方大哥吧!”她的表情很認真。
“還是叫我師兄吧!”方拓扯了下嘴角:“和顧文宇一樣我以後會教你功夫的!”他終於摸到了乞兒的頭。
“師兄?”乞兒問道。
“是師兄!”方拓拍了拍她的腦袋然後站了起來用揶揄的口氣說:“餘老闆!這麼早就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啊!”余文傑拍了下額頭:“差點忘了!原本打算中午坐我家的船出不過你這樣……”他指了指方拓;要是乘坐餘家的船;他的身份豈不是曝露了:“那得再等幾天才能有合適的船!”
“就等幾天吧!”秋水搶先答道:“我要好好和他聚一聚!”就這樣眾人又重新在客棧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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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江秋水又一次問道她手中的針線沒有一絲的停頓。
“你這已經問了第三遍了!我真的不知道阿!”方拓無奈的說。
“真是奇怪!怎麼好好的丟了四年時間?”
“是啊!我清醒過來就過了四年!真是嚇我一跳!”方拓惆悵的搖搖頭是直接來到四年之後還是沉睡了四年?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