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不救你你即便是沒有被屈打認罪也會死在苦行的折磨之下現在的你根本經不起戴肅那麼折騰!”又嘆了口氣:“要不是我當時傷你在先你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你不用這麼說!”方拓嘆口氣:“這誰也怪不得!也是我咎由自取!該受此懲罰!”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下顯得格外憔悴看眾人不解的樣子又強自笑道:“你們不怪我一直在騙你們嗎?這就算對欺騙你們的懲罰了吧!呵呵!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欠你們的了!”
室內再沒人說話大家的心思都放在那未知的將來時間就在這沉悶的氣氛中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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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戴肅懷疑柳長風等人就是劫獄的主謀但在沒有找到方拓的情況下礙於他們的身份還不敢有什麼動作只能加幾個尾巴可惜依柳長風他們的身手實在沒有什麼作用。所以他只能將流芳閣當作突破口。
“流芳閣被官兵看住了!”柳長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帶嘲諷。
“噢!看來戴肅確實沒有辦法了!”方拓閉著眼睛躺在床上難怪今天沒有看到江秋水原來是出不來不過他並不擔心只要不見面江秋水不會有什麼危險!
“等你傷好的差不多我就派人送你出去!”柳長風小心的看了看床上的人他並不想提及方拓的傷勢這樣會讓他想起自己也是罪魁禍之一!又小心安慰道:“你放心冷幕白抓他師弟去了他那師弟可是淮南東路宣諭使眼下就在揚州附近他若到此絕對不會讓戴肅囂張下去的!”
方拓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雖然還是上午但是她仍然昏昏欲睡一到夜裡就會被怪夢攪得身心疲憊那“只有死亡”這四個字一直在困擾著他像個魔咒揮之不去。對於那什麼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