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被扶出去只有冷幕白和余文傑二人坐在院子裡卻沒有柳長風的身影。
“長風兄呢?”方拓有些奇怪按江秋水的描述柳長風來得最是積極怎的現在不見蹤影?
“他去辦案了!”冷幕白答道又對她神秘的笑了笑。
方拓找了個椅子坐下接過江秋水遞過來的茶杯喝了口茶並未看到冷幕白投向自己那曖昧的眼神。扭頭瞥見沒有言語的余文傑“噗!”口中之茶一下子全噴了出來。
“咳!咳!文傑兄這是在做什麼?”她神情古怪強忍著笑問道。
只見余文傑坐在樹下正拿著一本書搖頭晃腦口中兀自唸叨著什麼。能看到膀大腰圓的余文傑做這種儒生窮酸標準的動作實在罕見。
“哈哈!他啊!”冷幕白哈哈大笑數落著好友道:“前段日子在京城咱們餘大公子看上了一家的姑娘求著他老爹去下聘結果人家女方只給他一段評語‘粗鄙不文書要多讀’!哈哈哈!這不?他受了刺激正在用功呢!”
“嘻嘻!能讓餘公子如此痴迷那女子肯定不一般!只是……”江秋水聞言掩嘴而笑:“他現在才知道讀書等脫去那身草莽習氣人家姑娘可能都成老奶奶了!”相處久了她也同餘文傑等人有說有笑了。
“那倒未必!”方拓心情大好在旁也填了把火加入調笑的行列:“看他如此用功弄不好一年之後便能撈個狀元回來呢!你們不要小瞧人嘛!”
那邊余文傑卻並未對幾人的風言風語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朝這裡翻了翻白眼轉過身去用後背對著眾人依舊搖頭晃腦:“殷其雷在南山之下。何斯違斯莫或遑處?振振君子歸哉歸哉!……”
而這一番動作自然又是引得眾人一陣大笑。
正自開心間卻見一個丫環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什麼事情?”江秋水皺眉道。
“小姐!”丫環看了方拓一眼:“衙門的劉捕頭帶了好多人過來說是有要緊事情見蘭姑娘!”
方拓和江秋水對視一眼都從對方那裡看到了疑惑。“我去看看吧!”方拓剛要起身就聽的不遠處一陣女聲的尖叫一個身穿官服的中年人帶著四五個人闖進院子。
那中年人看到愣的方拓立刻大聲喝道:“綁了!”不由分說一干人等將方拓拉下來七手八腳捆綁了個結實。
江秋水臉色鐵青:“劉捕頭你這是什麼意思?”一旁的余文傑和冷幕白搶身到那人之前面色陰沉。
劉捕頭沒理會江秋水等人只是對著方拓冷冷的說道:“奉知府大人手諭捉拿殺人兇犯蘭若冰歸案!來人走!”又轉向要動手的冷幕白:“冷公子餘公子!我知道兩位與這位蘭姑娘交情非常但在下也是奉命行事請您多多體諒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家大人自然會有個交待!”說完拉著方拓就走出了流芳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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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跪何人?”一個面容清濯的中年人端坐中央對著被捕快們押在地上的方拓喝道。
方拓被莫名其妙綁到這裡心頭萬分不爽:“你就是揚州知府戴肅?請問大人您不知道我是誰還派人捉我?”
戴肅冷笑說道:“蘭若冰東京人氏對不對?”
方拓翻了翻白眼打定主意今後輕易不再使用路引了。像今天這樣要是自己穿著男裝上來不就全露餡了:“知道還問?全是廢話!”
掃了方拓一眼戴肅拍案道:“大膽狂徒本官問話竟敢胡亂回答!若再貧嘴休怪本官掌你的嘴!”
方拓沒好氣的問道:“敢問大人在下犯了什麼罪?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
“不要狡辯!”戴肅道:“本官問你五天前的戌時到亥時你在哪裡?在做什麼?”
“我!”方拓一驚那不是自己受傷的那晚麼?
“怎麼?答不上來是不是?”戴肅看到方拓驚訝的表情冷冷一笑:“讓我替你說吧!那晚你迷暈了包府家丁下手殺了包天德夫婦是不是?”
“不是!”方拓大聲說怎麼也想不到這件事情會落在自己的頭上“大人如何斷定這件事情是我所為?”又昂問道:“我並不認識包天德甚至見都沒見過怎麼會沙他呢?沒有動機啊!”
“哼!”冷哼一聲戴肅揮了揮手一個捕塊將一木盤放在方拓面前:“這個你可認得?”正是付著憐香魂魄的玉手環:“據查這是玉琴吟霄上的物件!而那吟霄自被江秋水買下便放在你那裡是也不是?”
“這是我的!”方拓點點頭原來在這裡難怪怎麼找也找不到。
“承認就好!”戴肅又是一陣冷笑:“帶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