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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初年天下大定原本就繁華的汴梁更加熱鬧了!一派歌舞昇平;繁華似錦;上河樓船;水門街市;瓦肆勾欄;百戲雜陳街道兩旁的店鋪裡江南的絲茶、沿海的魚蝦、塞外的牛羊山西的煤炭還有日本的扇子、朝鮮的墨料、阿拉伯的香料、珍珠等等應有盡有。
汴河自西向東流過京城還沒入夜方拓就沿著它漫無目的的閒逛在劉家鋪子吃碗麵到牡丹棚看場雜耍再去喝碗茶然後坐在河邊吃把瓜子!走到街道的盡頭她再沿著河往回走來到剛開始出的地方一切從頭開始在劉家鋪子吃碗麵到牡丹棚看場雜耍再去喝碗茶然後坐在河邊吃把瓜子。如此反覆多次直到街上的行人漸漸稀少不少的棚子勾欄已經被撤去了她停下腳步東方已經亮!看了看街上稀少的商販劉家鋪子還點著燈她知道那裡現在沒有一個客人亮著燈是在等自己過去吃第七碗麵吧!茶棚的小夥計正站在門口看著她呢!看他那猶豫的表情是不是想撤攤又不好意思開口?
她眯起眼睛看向東方那裡的陽光很亮否則為什麼會這麼刺眼?哎!嘆口氣她又何嘗不知道那太陽還沒升起來怎麼會刺眼?是自己的眼睛已經適應黑暗睜不開了!
“回家吧!”幽幽的說了一聲她抬腳往回走。路過茶棚對著小夥計鞠個躬:“我回家了!”
沒有理會他那惶恐的樣子她又敲了劉家鋪子的門板:“我回家了!”
似乎很快活的很輕快的走出了街道拐進了一小巷她卻停了下來:“家在哪?”她的雙手扶著牆壁指甲狠狠的摳道牆土裡去早晨的空氣不是應該清新一些的嗎?為什麼又這麼壓抑呢?
“去***婚禮!”腦中又迴響起方俊的話何等荒唐何等不平何等屈辱各種情緒湧上來她怒吼一聲雙手洩似的拍在牆上那倒塌的牆壁在她的心裡成了那一切切的汙穢倒了倒了!可是一點興奮都沒有不是應該高興的嗎?她揉揉眼睛怎麼那牆壁變成自己了?心怦怦的跳個不停自己倒了!她又咬住嘴唇但這次牙齒在抖是啊!她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了了!
“誰啊?”這時候院子裡傳來嘈雜的聲音幾個大漢那著鋤頭菜刀走了過來:“砸人家院牆?缺不缺德?”
方拓驚慌的四處看了看接著雙腳一點縱身躍到屋頂幾個起落間就跑到很遠的地方化作一縷青煙從剛剛開啟的城門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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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郊外;方拓扶著一棵老樹;大口的喘著粗氣:“安全了!”可是她惶惑的兩邊看看接著身子靠著樹幹攤了下去最後蜷起雙腿在那裡不能自拔左邊是絕壁右邊是深淵她該怎麼選擇?
“這可不像方拓的所為!”一道聲音響起將方拓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方拓見到那人的模樣大吃一驚不由掩住嘴剎那間瞳孔恐怖地放大了:“裴裴冷?”晨光中那一襲黑衣散著長的不是那本應死去的裴冷又是誰?
“不錯!正是我!”裴冷嘴角笑意迷人目光卻詭異的令人困惑:“我跟了你好久你的表現我很失望!”他說著還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晃了晃:“這可不象四年前的你啊!”
“你怎麼沒死?”方拓猛地站起身聲音冷硬道:“你不是跳崖了麼?”
“我已經死了!”裴冷仰天輕嘆一聲:“黃泉道上太寂寞我是來找伴的!”
“哼!”方拓再不是先前那茫然的樣子她此時冷靜非常神色鄭重:“你是想殺我?我都說了你妻子不是我殺的!”
“是不是你都無所謂了!”裴冷的下巴蠕動幾下:“我不在乎了!”
“不在乎?”方拓愣住了!
“是啊!”裴冷的聲音很輕那語氣就象是對待心愛的人:“我只要知道你是我仇人就夠了!”
“你還真瘋啊?”方拓聞言哭笑不得:“你能殺得了我嗎?我的武功可是很高了!”
“誰說我要殺你了?”裴冷笑了起來。
“你?”方拓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看看!”裴冷伸出一隻手:“這隻手很象蘇婉對不對?”
方拓驚駭的後退數步:“那是你做的?”
“那你以為是誰?”裴冷嘲諷的一笑:“我若是不說出來恐怕著天下沒人會知道吧?哈哈哈!”
“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久之後你就會知道了!”裴冷轉頭看向遠方:“那日跳崖我竟然奇蹟般的被樹杈掛住而那樹杈的旁邊就是一個藏著上古秘寶的山洞在山洞裡我度過了兩年難忘的歲月!但是”他收回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