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杯裡的酒竟然變成了濃綢的血液而且在不斷往外冒著已經流到自己的手上那腥味衝擊著她的嗅覺止不住的噁心。
“你怎麼了?”余文傑快步來到她的身邊。
“怎麼冒血?”方拓後退了一步身體卻抖了起來。
“什麼冒血?”余文傑走過去那起拿破碎的放在方拓眼前笑道:“你看這不是酒嗎?”
“酒?”方拓定睛看去哪有什麼血?杯子中只有透明的酒液!難道是幻覺?她轉頭看看四周眾人都用那種不解的眼神看著她。
“我看小姐是睡糊塗了!”婉茹笑著扶她坐下來又取了一個杯子給她倒滿酒。
這一次方拓是死活不肯用手碰了:“我不喝了!你們喝吧!”她拍拍自己的頭太不正常了!自己是怎麼了?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
“看什麼看?”余文傑瞪大眼睛衝四周那些食客吼道接著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你越來越會欺負人了!”冷幕白看那些些慌張的轉過頭明顯時被余文傑的氣勢鎮住了不由笑道。
余文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嘴唇蠕動一陣卻沒人聽得清他在說什麼。
方拓拿起一個饅頭咬了一口沒有拿筷子更沒有看眾人一眼。似乎在想著什麼。
“小姐!吃菜啊!”婉茹給她的碗裡添了不少的東西。同時拉了她的袖子一下。
“啊!”方拓象是被嚇了一跳手一抖饅頭掉到地上她嘆口氣彎起身子伸手去撿可是明明饅頭就在眼前她的手也伸得很長很用力卻怎麼也觸控不到。她只能使勁地壓低身體希望這樣能夠到。
“小姐!掉了就不要了!”婉茹伏身對方拓輕聲說道見她那個樣子不由抬高了音量:“小姐!你怎麼了?”
乞兒也看到了方拓的怪樣子焦急地問道:“瘋子姐姐你怎麼了?你的饅頭就在你手旁邊啊!”在她印象裡瘋子姐姐從來沒有這個樣子過。所以她非常害怕。
“怎麼了?”余文傑和冷幕白繞到這裡卻看見方拓身子靠在膝蓋上手指摸著地面不知道在幹什麼。兩人不約而同的望著方拓那怪異的動作又不約而同地把視線投到對方臉上最後不約而同地嘆口氣。他們知道方拓又犯病了!
婉茹扶起她用手帕給她擦了擦手。
“我!我撿不起來!”方拓還是低著頭將雙手伸到眼前空中喃喃唸叨:“為什麼會這樣?”目光中沒有焦距。
“小姐!掉了就不要了!下次不能這樣做了!聽話!”婉茹哄著她又遞過一個饅頭。
“小姐?誰是小姐?”方拓猛的抬頭放大了些瞳孔茫然地望著眾人:“你們說誰是小姐?”
“瘋子姐姐!你怎麼了不要嚇我!”乞兒被她那神情嚇住了竟然哭了出來。
“阿拓!不要胡鬧了!”余文傑和冷幕白上前扶住她的肩膀搖晃著:“你怎麼了?”
“姐姐?”方拓沒有理會他們捂住了腦袋她的眼前浮現出許多的畫面。一個少年對她笑著說:“我說方拓你不會想不開去變性吧!”
她拍著一箇中年大叔的肩膀:“咱們以後就是朋友了!”
一塊墓碑立在眼前她哭了很傷心火光沖天的晚上;她笑著手中利刃斬斷別人的脖頸
“阿拓!”冷幕白蹲在方拓的面前扳過她的肩膀:“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方拓看了看他突然笑了起來很甜的笑了起來:“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阿!”但她的眼中卻滿是灰濛濛的霧氣。
“你”冷幕白咽口口水方拓的表情太奇怪了他的心在那笑聲中不由跌到了谷底。
“我告訴你!”方拓掙脫了她身上的手臂站起身跳著後退兩步接著兩手伸展開來:“我是男人!”
“真的!”她繞著呆在那裡的眾人走了一圈最後來到桌子旁邊一個腳放到椅子上:“我真的是男人!”接著哈哈大笑起來桌子拍得山響:“挺好笑吧?”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阿拓!”余文傑大喝一聲上前要點她的穴道卻被她閃了過去。
“想捉我?沒門!”方拓摸了一下鼻子那嘴角笑意迷人目光卻詭秘令人困惑。接著又一個閃身來到其它食客面前揪著人家的衣領:“我是男人!”說完放下又去揪另一個弄得整個二樓亂作一團。
“我是男人!”她來到一個光頭大漢面前這一回她的手放在人家的手臂上:“我真的是男人!”
“呵呵!娘西皮!你這個小娘們想當男人想瘋了!下輩子吧!”那光頭大漢不買帳輕蔑的啐了一口但接下來他可笑不出來了只聽咔嚓一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