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口氣:“你起碼有個奔頭我的明天什麼也沒有!”
“呵呵!你和我們畢竟不同啊!”余文傑不置可否的笑道:“我們三人和過去都不一樣了長風很少管江湖的事情一心做生意應付他那貪心的老爹!我呢?也逃脫不了責任表面看上去幕白最輕鬆可你知道麼?他娘只是個侍妾他又排行老三在家裡沒有任何地位還倍受排擠!他能到今天都是小時候一點一點用汗和血掙的!將來也只能在江湖上繼續遊蕩下去!所以!江南四公子裡你才是擔子最輕的啊!”
“我擔子最輕?”方拓愣了一下又苦笑著搖頭擔子最輕包袱最重:“冷幕白一副公子哥的樣子真沒想到他的童年會那麼苦!”
“人都是那個樣子!”余文傑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我去睡覺了!你也會去吧!晚上天涼!”說完就跳上了大船。
方拓看著他那遠去的背影心情複雜之極原來大家都變得不一樣了!這就是長大的代價吧!
撇頭卻瞧見身邊放著一張琴索性放在腿上藉著月色江水心事重重地彈奏起來今夜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象自己一樣失眠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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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家的船在銅陵停住了這已經是第三天了!
“沒什麼!被截住了明天才能開船!”余文傑不急不火的喝著茶。
“誰啊!連餘家的船都敢攔截?他不要命了?”方拓開玩笑道。
“你以為我家是強盜還是什麼?”余文傑白了他一眼:“長鯨幫在前面的小島上祭江神聽說今天是最後一天。這段自己大家都會給個方便!”
“這麼囂張?武林門派規矩還挺多的!”方拓感嘆道這要放到現代非被鏟了不可!祭江神?還不讓別的船透過?這明顯是帶著黑色會性質的組織而且還宣傳迷信活動!想到這裡禁不住笑了起來。
冷幕白奇怪的看她一眼接著搖著扇子說道:“反正在船上也悶休息幾天也好!”
“我呆不住了!”余文傑站起來一仰脖喝掉杯中的茶水:“我要到城裡!幕白去不?”
“好!”冷幕白合攏扇子也站了起來。
“帶我去啊!”乞兒伸出了手。
“這個!”冷幕白看向方拓猛打眼色。
方拓俯下身勸道:“乞兒乖他們是去辦事情你不能去阿!”她猛翻白眼這兩人明顯是要去花街看來自己也沒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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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文傑等人走後乞兒也去睡午覺了方拓呆在自己那空曠的房間不由大覺無聊索性鋪開宣紙準備作畫誰知毛筆剛點上去外面就有人敲門了!
“怎麼回事?”方拓皺著眉開了門語氣非常不爽除了余文傑他們這個房間可是不許別人接近的。
“姑姑娘!”敲門的是船老大他猶豫地看了看方拓:“外面有人借小船我家少爺又不在您看?”
“借他不就得了?”方拓不耐煩道難得有了畫畫的興致全給攪了!
“可是他小的不認得他也不認識我家少爺!”船老大感到很窘訕訕地解釋:“按規矩我們是不能借的!”
“那就不借!”方拓翻白眼道她真想將門直接甩在對方鼻子上怎麼這麼羅嗦?
“可那人武功很高我們趕不走!非要見這船的主人!”船老大搓著手:“你說話好使是不是”
“我同你走一趟就是了!”方拓嘆口氣走了出去一邊還在口中嘟囔著:“真笨直接搶走不就得了?”
她身後的船老大一個趔歪差點沒栽倒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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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走出船艙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下起了雪來。在茫茫的白雪中只見一道身影傲然挺立於船頭正負手而立對圍著他的餘家下人解釋著什麼。
“有什麼事情?”方拓開口問道。
那人聞言轉過頭來待見到方拓的樣子愣了一下:“您就是這船的主人?”他是個年輕的男人揹著把長劍。面板雖然很黑卻不粗糙一身白色的長袍被風吹得貼在身上身材有些纖瘦卻不會給人孱弱的感覺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那高挺鼻樑上的大眼睛深邃得看不到底應該是個很有個性的人!
“我不是船主人不過勉強能說上幾句話!”方拓搖頭道。
“在下有要事待辦想請小姐給個方便借小船一用!”那人深施一禮雖是請求語氣也很禮貌卻始終顯得不卑不亢。
“那你能還回來麼?”方拓淡淡一笑這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