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起?”她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這一手可並不高明啊!難道不怕別人看出裡面了破綻?”話是這麼說她卻也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更何況江湖人行事從來不現實。
“李煜?你果然和他很熟悉!”冷幕白的表情漸漸凝重起來:“江湖的傳言可是活靈活現阿說你和李煜關係……”他說的很慢他每個字都是經過斟酌思量過的:“你不是失蹤了四年麼?在契丹突然大開殺戒武功絕有心人當然會以為……”
“以為我修煉了什麼鳥武功才變得如此厲害?”方拓苦澀的牽起嘴角。流言殺人這話一點不假。想了想笑了一下:“沒必要那麼緊張吧?只要我換上男裝有誰能認得出來?”她抬頭突然看到了對方那依舊陰沉的臉色。笑容未斂神色卻一下怔忡起來:“怎麼?還有什麼不好的訊息麼?”
“至於說破綻要不是我很清楚你的事情搞不好也相信了!”冷幕白喘了喘看到她的表情苦悶道:“你可知道隴西公府為什麼在幾年前沒有半點風聲傳出來麼?是因為那些人都死了!”他的聲音很輕卻也透漏出掩飾不住的複雜情緒。
“死了?”方拓察覺到了什麼一抹蒼白在臉上閃現猛地彈了起來:“全都死了?”
“不錯!”冷幕白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先前在隴西公府當差的人除了你伯父和一些侍衛之外全給隴西公陪葬了!”接著他無奈的搖頭道:“不管那武功秘籍存不存在加了這一條你都很難翻身啊!”
“真夠絕的!”方拓頹廢的坐下臉上的血色完全消失了她身子搖晃了一陣悲痛的垂下眼瞼:“難怪難怪……”
“我也是今早才收到訊息相信目前南方還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情!”冷幕白站起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儘早收拾東西到一個隱秘的地方安頓下來再作打算還有……”他猶豫一下幽幽道:“你以後為人處世多注意一些你待人……還是太寬厚了……”
*******************
“師兄腳傷未愈怎的就這般胡鬧?”顧文宇盯著推門而入的方拓語氣急躁陰沉。
方拓沒想到他竟等在自己房裡不由愣了一下。
顧文宇走上前冷聲道:“聽人說你同旁人出去的是冷大哥吧?他人呢?”說著向她身後看去。
“出了靈隱寺就分開了!”方拓隨口回答了一句便走向了櫃子竟是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怪異。
顧文宇擰緊的眉頭舒展一些又看到她開啟櫃子取衣服奇怪的問:“師兄這是做什麼?”
“收拾好東西明白離開這裡!換個地方住!”方拓將衣服物品一樣一樣的用布包好。
“生什麼事情了?”
方拓剛要開口回答卻在這時敲門聲響起來客棧夥計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了進來:“請問蘭若冰蘭姑娘在麼?”
方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與顧文宇愕然對視一眼接著拉來房門:“什麼事情?”
“姑娘……”那夥計嚥了口口水眼睛只顧著看她半天也說不出個完整的話來!
“到底什麼事?”方拓被他這麼一攪心情更是煩躁了!
“秦王千歲在……在前廳等候……”那夥計小心地說道聲音裡還夾雜著惶恐。
*****************
方拓和顧文宇交待一番才隨著夥計都到客棧前院。
果見一個華冠錦衣俊逸沉靜的男子悠然而立不是秦王趙德芳又是誰?
方拓眼睛將四周掃視個遍沒察覺到什麼異樣才稍微放下心來朝他抱拳施禮道:“見過王爺!”
“蘭姑娘好久不見!”趙德芳微微頷。淺笑道。
“王爺怎知在下落腳地點?”方拓眯起眼睛冷冷的道
“若不是先前在街上看到姑娘的身影和……”秦王瞥了眼她手邊的柺杖臉色變了下又恢復了正常那笑容卻更顯親切了:“若不是跟這姑娘到了這裡還真不知道姑娘竟到了杭州!”
方拓心中苦笑自己這一路行來竟沒現有人跟蹤看來這秦王真的不能小看。
“姑娘來了這裡怎的不來找孤?”秦王緩緩踱近看著她的眼睛一眨不眨似乎要看穿她的心思:“難道姑娘將孤在京城的話忘了不成?”
“王爺說笑了!”方拓微微後退與他拉開距離保持在一丈左右低頭道:“在下地位卑微怎敢冒昧打擾?”
秦王微微一笑找了個椅子坐下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聽夥計說姑娘是同一位公子住進來的?”
方拓心中一凜戒備的道:“王爺為何這麼問?”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