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準備但一經確認他還是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像丟了什麼:“不知道這幾年她過的是什麼日子!”
“咱們會面的時候除了衣著打扮其他方面都很正常我還以為……”余文傑咬著牙。
“我也沒想到她會病得如此厲害!”冷幕白被旁邊婉茹和乞兒的哭聲攪的心煩一把推開的窗子窗外朔風凜冽竟然又下起雪來。
………【第二十九章 沉思忽自驚】………
“你們是來鎖我的麼?”方拓微笑著對進到房間的余文傑和冷幕白淡然說道手中的筆並沒有停這房間的位置很好能看到美麗的江景讓她作畫的興致大長。
“你!”余文傑咽口口水眼前的方拓和昨晚相比簡直是兩個人太不一樣了瞄向冷幕白他也是那種呆傻的表情。
“怎麼?你們不是因為我傷害了人來鎖我的麼?”方拓揚起眉毛玩味兒地看著他們:“畢竟讓一個這麼危險的‘瘋子’進進出出可是很頭疼的!”她特意將瘋子兩個字加重了語氣。一早起來便聽到樓下吵吵嚷嚷大概意思就是昨夜方拓傷了人。讓客棧老闆不放心在下面大聲說著什麼:“要麼鎖住她要麼送官府查辦。”之類的話。她想不聽到都難。
余文傑搔搔頭:“你這變得可真快昨天嚇死我們了!”接著拍胸口保證道:“你放心有我余文傑在此沒人敢把你怎麼樣!”
方拓沒說什麼將注意力重新放在完成了一半的畫上。
“你又在畫什麼?”冷幕白湊到跟前看向桌面。
“你說呢?”方拓手中的毛筆一抖一個駝背的行人就出現在江邊。
“我知道了!”余文傑也走上前來看到那畫拍了下額頭:“你在畫江神!”
“什麼江神?”方拓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果然是一介武夫駝背的老人怎麼也和神仙之流搭不上邊吧?
“不是江神?”這回換做冷幕白在旁納悶了:“那你畫的可太奇怪了!”
“奇怪什麼?”方拓恨恨地說道:“這和江神有什麼關係!”真氣人作畫的心情全讓這兩個混蛋攪了!
“不是江神他怎麼能走在水裡?”冷幕白的點了點畫。
“水裡?”方拓瞪大眼睛大聲道:“明明是江邊怎麼又到水裡了?你們才瘋了吧?”
“你仔細看一看!”余文傑別過了臉長嘆口氣聲音也有些抖。
“我!”方拓剛要反駁看向桌面的時候卻吃驚的說不出話來揉了揉眼睛那人確實是被自己畫在江水之上了!不對啊!剛才明明記得是在岸上啊?猛然想起乞兒和婉茹的話她止不住後退了兩步覺得頭又疼了。
“阿拓!你怎麼了?”余文傑來到身前捉住了她的肩膀他實在害怕怕方拓再像昨天那樣。
“沒什麼!”方拓一手捂住額頭強自笑道:“你們能不能先出去我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兒!”
“那你自己保重!”冷幕白拉著還想說什麼的余文傑出去了!
“這兩人!”方拓悲慼地搖了搖頭因為在他們出去的時候門外傳來鎖鏈的聲音看來她是不能走出這個房間了!
走到那畫旁仔細的看了看確實是“江神!”自己這是怎麼了?她仰起頭看著灰濛濛的天苦澀的搖搖頭。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根本沒有絲毫的記憶若不是婉茹和乞兒告訴她她還真不知道自己做了那麼瘋狂的事情。瘋了?可自己現在明明頭腦清晰啊!若說沒瘋那又怎麼會生昨天的事情?難道自己由假瘋變成了真瘋?
“瘋子總以為自己是清醒的!”驀地腦海中竟閃過這樣的一句話一瞬間她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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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如舟掛短篷或移西岸或移東。幾回缺月還圓月數陣南風又北風。歲久人無千日好春深花有幾時紅。是非入耳君須忍半作痴呆半作聾!”方拓趴在甲板的欄杆上望著滔滔的江水回想起上船時那些行人異樣的目光苦笑一聲突然想起這詩來。
“好詩!沒想到你還能做詩啊!”冷幕白站到身前。
“這不是我做的!對了幕白兄!你的那些鶯鶯燕燕苦得傷心你怎麼不帶上幾個?”真服了他不愧是惜花公子在金縣才幾天就有了那麼多的嗯紅顏知己。
“哎!可惜我是身不由己啊!”冷幕白笑了笑接著故作惋惜道。
“得了吧你!”方拓用肩膀兌了兌他擠著眼睛調侃道:“看你不是挺快活的?一副如魚得水的樣子!”
“哎呀!”冷幕白誇張地後退兩步仔細地打量了方拓:“還是阿拓瞭解兄弟啊!好哥們!其實我雖然身不由己但心裡還是高興的!這說明我有魅力嘛!你看那余文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