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好漢’吧!咱們計較那麼多做什麼?說了他也不懂。”這次說話的一個留著八字鬍的儒生。話裡滿帶著嘲諷。
那余文傑的未婚妻也注意到這裡的情形朝這裡望來目光在觸及余文傑的剎那變了一下接著便扭過頭去似完全沒將他放在眼裡。仍舊面帶笑意飲著手中的茶水。
方拓聞言轉頭淡淡的視線掃視著眾人的臉色。也看到了那女子的正面。還真是個美女美深深的震撼住了“眉似春山山更秀眼若秋水水更明”“嫻靜時如嬌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還有什麼“嫋娜腰肢纖纖手足屜金鞋步步香。”這些句子根本不足以形容江紫雲的美麗。也難怪那麼粗線條的余文傑會如此痴迷了!可是眼高於頂也就算了自己未婚夫被人如此譏笑她不但不幫襯一下反而還如此高興!有些過分了!心中如是想對那女子的印象也減了三分。
接著她看向那女子同坐的兩人適才譏諷之言便是由他們出的。
那兩人被她那眼神盯得毛不覺有些慌張那白面書生道:“你盯著我們做什麼?”
方拓翹起嘴角冷冷一笑掙開余文傑拉著自己的手。報拳道:“小弟初來汴京聞得兄長余文傑的未婚妻子經常來此會見‘所謂’的京城名士一時好奇便央求著文傑兄帶我見識見識只是沒想到……”她斜睨著對方不屑之情溢於言表:“京城名士?不過如此!”她有意的在“所謂”上加重了語氣到“不過”之時更是拉得老長。一聽便能知道里面的意思。
“哼!京城名士!那也只是別人誇獎!我等可不敢愧受!”那白面書生撇了撇嘴:“只是兄臺那句‘不過如此’是什麼意思?”
“要我解釋一下麼?”方拓穿上鞋上前兩步昂然道:“方才在下言語確有不適之處卻與他人無半點關係兩位朝我來也罷了!卻無故扯我文傑兄進來是什麼居心?在他未婚妻面前更是語帶譏諷又是什麼意思?”
白面書生瞥了身旁女子一眼淺淺一笑狡辯道:“兄臺與馭風公子同席而坐適才那……”他看著方拓:“‘粗魯’之言來得突然我們未曾分辨倒也不妥!”
方拓心地嘆氣你就事論事也就算了偏偏還將余文傑帶到裡面去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剛要說什麼旁邊卻又有聲音傳來:“至於說未婚妻子!江紫雖與馭風公子有了婚約嗎?我怎麼沒聽過?”正是方才那黃臉儒生。
而周圍更是響起了附和聲:“這余文傑怎麼配得上江紫姑娘?”
“……俗話說蛇鼠一窩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位仁兄張得到是俊俏只是言語間實在粗俗而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他余文傑能好到哪去?”
“劉兄不能這麼說這餘公子家產豐厚在江湖上還有很大的名頭馭風公子誰人不知啊?怎麼會屈就了江小姐?”雖如此說但那人語氣中卻滿是調侃嘲諷的意味。
“呸!江姑娘文采相貌在這京城堪稱一絕他一個商賈算得什麼?有功名否?有才學否?一介粗莽武夫而已要是沒他那老子他算得什麼東西?”
“是啊!有個掌權的老子真是好!”
“夠了!”角落中余文傑的面色越來越黑終是忍不住爆喝一聲站了起來。他身旁諸人不敵其霸道氣勢紛紛躲避。
“你做什麼?要在這裡動粗麼?”
“這裡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夠了!老子管這裡是什麼地方!信不信我拆了這裡?”余文傑哪受過這樣的氣此時面目通紅操起了一張茶几就要去衝上去。
“果然是江湖草莽粗鄙不文這話一點沒錯!”
“真敢動武不成?到時你老子再有權也保不了你!”
“媽呀!余文傑殺人啦!”
“快來人!還不把這兩個人趕出去?”
那些人慌張的躲避著他口中卻兀自不停。風言風語更是接二連三的傳至。那江紫聽到眾人所言在臉上也露出慍意只不知是因為這些人說話沒有遮攔涉及到了自己還是因為余文傑這個未婚夫暴躁的行徑。
方拓用力將暴怒中的余文傑拉到一旁冷目注視廳中眾人此時她已經失去了初次光顧汴京詩會的興奮只覺得失望。這幫人如此沒有風度那些所謂的京城才子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她恨不得立刻走開不過怎也得找回這個面子。
“看我的!”她神秘的衝余文傑笑了笑便走上前去。
在眾多謾罵聲中方拓卻絲毫不影響舉手投足間已經恢復了往日淡定的氣質緩步走到大廳中央昂起頭負著雙手傲然而立。
雖然只是一個人站在那裡但那鎮定身形給眾人的壓力卻是無比的巨大。場中形式立時逆轉。不知不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