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是女都沒關係啊!我現在過得很好!”自己的秘密還是藏在心裡為好別人是絕對不會相信這種離奇的事情的。看來以後還是少喝一點酒為好免得又像剛才那樣失態。
“可憐的孩子!”曹天道看他那種表情心中更是不忍嘆口氣上前扶住他的肩膀:“雖然你做不成男人但大哥絕對會照顧你不讓人看不起你!”
“看不起我?”方拓的大腦還是昏沉沉的並不能很快的理解曹天道這句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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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了?”方拓挑起車簾半眯著眼睛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自己乘的馬車行駛在一條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明顯是到城鎮了。從樹林回來後酒氣上湧三天沒睡的她狠狠的補了一覺若不是四周越來越嘈雜的喧譁聲還在跟周公下棋呢!
“白沙渡!”旁邊的柳長風牽著馬小心地避開撞向他的路人一邊笑著回答。
“我睡多久了?”方拓提起精神看了看日頭。
“一整天了!”冷幕白也湊過來:“怎麼樣?第一次看你喝醉!餓了吧?”
“切!”方拓撇撇嘴:“這算什麼?想當年”猛地住口;當年和哥們通宵拼酒;最後在宿舍睡了兩天一夜;不過這可是不能說的:“想當年誰見了我不叫聲酒仙啊!”
“師兄不對吧!”顧文宇也來湊熱鬧:“過去姨媽讓你喝酒你可死活不肯呢!”這也差太多了當初師兄滴酒不沾姨媽直抱怨說她不是江湖兒女什麼時候成酒仙了?
“就你多話!”方拓抬手打了他一巴掌:“我喝酒的時候你還沒生出來呢!”
顧文宇委屈的縮了縮脖子做個鬼臉嘟囔道:“就會欺負人!”他那可愛的表情一下子把眾人都逗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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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沙渡餘府別院
“不是要在這裡等三天後的船麼?有什麼節目安排沒?”方拓將顧文宇打給兩個車伕就跑到另一個房間開啟門就大呼小叫他可是睡足了!
“什麼節目?當然是睡覺!走了那麼多天我們還沒沾過床呢!”余文傑搖搖頭舉起茶杯對曹天道說道:“曹大哥喝茶不要理她!”
“不行難得來著熱鬧的地方不好好逛一逛怎麼行?”方拓坐在椅子上拿起旁邊的茶杯就喝了起來她也想散散心舒解一下鬱悶的心情。
“那你說要幹什麼?”冷幕白悠閒地開啟摺扇:“這地方你可不熟悉吧?沒我們引路你不怕把自己丟了?”
“我!”方拓四下掃了幾眼然後壞壞的笑道:“我想去妓院!”
“不行!”除了曹天道其餘的人都站了起來開什麼玩笑過去不知道方拓的身份才依著她去那種汙穢的地方現在他們死活都不能答應。
“為什麼?”方拓揚了揚眉他其實是想到那次在妓院戲耍幾人的事情故意拿話來刺激他們的:“那次你們玩的‘很開心’不是麼?”
“那次我們不知道你是”柳長風看了看曹天道;終是沒有將話繼續下去:“反正就是不可以!”
“你只能看不能‘摸’有什麼樂趣可言?不如到酒樓吃些河鮮!”冷幕白搖晃著扇子語氣輕佻。
“我支援阿拓!就去妓院!”曹天道這時候站起來狠狠地瞪了冷幕白一眼。
“曹大哥你不知道她其實是”余文傑甚感詫異;要解釋什麼卻被曹天道打斷了!“我不想看到你們欺負他瞧不起他!”曹天道語氣堅定:“他說去妓院就去妓院!”說完攬住方拓的肩就往外走!
只留下面面相覷的幾人乾瞪眼一頭霧水阿!自問沒得罪曹天道啊?怎麼會弄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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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抬頭看了看頭頂那誇張的招牌。“百花樓?”再轉過身看看百花樓的對面:“萬花樓?”心裡嘆口氣怪不得小說裡某某妓院都是什麼百花樓萬花樓的原來事實就是如此阿!
“阿拓!你搖頭做什麼?這裡可就只有兩個大妓院你還不滿意?”曹天道看他哪家也不進只是站在街上自顧自的搖頭當下奇怪地問道。
方拓用手指了指兩家妓院的招牌:“揚州的流芳閣滿月樓好聽又文雅你再看這裡。”搖了搖頭:“俗簡直俗不可耐!”又對站著不吭聲的柳長風等人說到:“你們說是不是?”
“哎呦~~”一個老鴇帶著令人窒息的香風迎了上來顯然沒有聽到方拓剛才的話:“公子啊!第一次來是不是?我們百花樓的姑娘可是個頂個的溫柔嫻熟!這方圓百里沒有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