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種。將來有了孩子就是小黃花魚,我是魚老闆,專門伺候黃花魚……女人這種動物可真是有趣,我想,跟男人性情相差很大呢。
不由得就想起了淑芬,感覺王東挺憋屈,前幾年被她折磨得像丟了魂兒,現在她竟然跟蘭斜眼搞上了。
有一次我在街上碰見她挎著蘭斜眼的胳膊,屁股一扭一扭地走,樣子十分風騷。
我喊了一聲:“張飛他妹妹,你這是要去哪裡?”
淑芬一下子認出我來了,表情很尷尬,從蘭斜眼的臂彎裡抽出胳膊,紅著臉說:“我跟蘭哥訂婚了,要去買嫁妝呢。”
蘭斜眼怕我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來,說聲“大寬你忙”,拖著淑芬鼠竄而去。
這也算是個女人?突然就想起前天夜裡做的那個奇怪的夢,我笑了∥這玩意兒可真有意思,剛開始我明明夢見的是楊波,怎麼突然就換成了劉梅?我記起了一件事情。那天我帶著劉梅去公園玩兒,因為沒有什麼共同語言,我在前面獨自走,一回頭就找不著她了。我感覺有些不妥,這樣可不好,無論如何,女人是需要時刻關心著的。我就到處找她,剛轉進一片樹林子,我就聽見一陣“刷刷”的聲音,這聲音很奇怪,像是一根細細的管子在滋水。我撥開樹枝放眼一瞅,過眼處白光一閃,劉梅白生生的屁股赫然亮在眼前。我登時覺得心在發跳,眼也斜了,似乎有一隻小手從眼裡伸出來,直向那個屁股摸去。
捂著胸口堅持著,我硬是沒有癱倒。劉梅發現了我,一提褲子站起來,嚶嚀一聲坐到了地上:“嚇死我了!”
扶她起來的時候,我偷偷捏了一把她的胸脯,從此心裡就惦記上了那團鬆軟。
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