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握刀的手說:“埃及的魔法很可怕。先幫他恢復體力、然後俘虜他當奴隸吧。”
金髮碧眼的利比亞女郎豹子實在怒氣難消。原本熱情奔放、頭腦靈活的情人蘇提,如今竟成日萎靡不振、唉聲嘆氣、悶悶不樂。她與埃及原本是勢不兩立的,後來在蘇提首次征戰亞洲時,被他所俘虜。有一次,他心皿來潮讓她恢復了自由身,但是她卻不走,因為她留戀和他做愛的感覺。蘇提曾經眼見亞舍將軍謀殺了一名埃及偵察兵,但由於找不到屍體,法庭無法判將軍的罪,蘇提氣憤之餘竟企圖扼死將軍。行動失敗後,他被逐出了軍隊。儘管如此,當時的他也並末因此而喪失活力與鬥志。
然而,自從他的好友帕札爾失蹤之後,他就把自己封閉起來。既不吃東西,也不再看她。
“你什麼時候才能重生?”
“帕札爾回來的時候。”
“帕札爾,又是帕札爾!你難道還不明白?他的對手已經除掉他了。”
“這裡不是利比亞。殺人是非常嚴重的罪行,殺人者將永世不得超生。”
“生命只有一次啊,蘇提,就在此時此地。別再想那些無聊的念頭了。”她耐著性子溫言相勸。
“你要我別再想我的朋友?”
豹子需要愛的滋潤。少了蘇提的碰觸,她就像枯萎的花朵。
蘇提有健美的身材,長長的臉上總帶著坦率正直的眼神,並留了一頭黑色的長髮。平常,他的一舉手一投足,無不散發著既優雅又強健的魅力。
“我是個自由的女人,我不能和一塊石頭過日子。你要是再這麼沒反應,我可要走了。”
“好,你走吧。”
她跪了下來,將他攔腰抱住。“你已經語無倫次了。”
“帕札爾受苦,我也苦;他有危險,我更感到憂心。這不是你能改變得了的。”
豹子解下了蘇提的纏腰布,他沒有拒絕。再也沒有其他男人的軀體能像他這般美、這般強而有力、這般勻稱了。打從十三歲開始,豹子就經歷了無數的情人,從來沒有人能像蘇提一樣滿足她,雖然他是她祖國宿敵的子民。她的手輕撫著情夫的胸膛、肩膀,掠過胸口往下移到肚臍。她又輕巧又性感的手指,喚醒了慾念。
他終於有了反應,用力地,甚至幾乎是憤怒地扯斷了豹子身上短洋裝的吊帶。她光著身子,溫存地躺在蘇提的身上,柔聲地說道:“能感覺得到你,和你合而為一……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