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要再等下去了。”
“這可是事關重大。”
“我知道。”
“被告全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巴吉不無顧忌。
“所以他們的行為更應該受到譴責。”
“你說的對,帕札爾。雖然亞舍仍下落不明,我還是決定在歐佩(河馬女神,象徵精神與物質上的豐足)女神節過後就開庭。”
“蘇提一直沒有訊息。”
“我跟你一樣擔心。因此我派出了一支步兵隊伍,由特警協助,仔細地搜尋科普託思附近的沙漠地帶。還有,你找出殺布拉尼的兇手了嗎?”
“沒有。一點線索也找不到。”
“我要知道是誰幹的。”
“我一定會繼續調查的。”
“奈菲莉競選御醫長使得情形有點複雜。一定會有人指控你為了替妻子鋪路,才惡意中傷喀達希。”
“這點我也想過。”
“奈菲莉有什麼想法?”
“她以為喀達希若是同謀,就應該受制裁。”
“你可沒有失敗的本錢。無論戴尼斯或謝奇都不是易對付的人物。我擔心亞舍會施展手段,又來一次情勢大逆轉,況月罪犯總是善於狡辯的。”
“我很有信心。因為在你面前,謊言絕對站不住腳。”帕札爾說。
巴吉將手放在頸間的銅心上。藉著這個手勢,他將首相的職責擺到了第一位。
陰謀分子又在廢棄的農莊召開緊急會議了。平時總是一副勝券在握、自信十足的戴尼斯,今天卻顯得心事重重。“我們一定要馬上行動。帕札爾已經把檔案交給巴吉了。”
“只是謠傳還是他真握有重要證物?”
“首相已排定開庭時間,就在歐佩節過後。亞舍牽扯進來是不錯,但我可不想讓我的名譽受牽連。”
“暗影吞噬者不是早該讓幅札爾癱瘓了嗎?”
“他的運氣不好。不過他不會放棄的。”
“沒有用的承諾。你馬上就要被起訴了呀!”
“別忘了我們才是操控全盤的人。我們只要運用一點權謀就可以了。”
“不會暴露身份嗎?”
“不會,簡單的一封信就夠了。”
戴尼斯的計劃獲得了大夥兒的同意。他又補充道:“為了不再發生同樣的困擾,我建議走下一步棋——換掉首相。這樣一來,帕札爾就玩不出什麼花樣來了。”
“不會稍嫌早了點嗎?”
“你等著瞧吧,現在是最有利的時刻。”
亞舍和艾弗萊還來不及反應,警犬便跳出車外,衝向一個堆滿了碎石子的小丘。
“主人死了以後,它就像瘋下一樣。”艾弗萊說。
“現在也不需要它了。”將軍說,“我確信我們已經逃出巡邏的範圍,不會再有阻礙了。”
警犬口角吐著白沫,在岩石之間穿稜飛躍。全然不理會碎石的鋒利。蘇提要豹子趴在沙地上,他則彎弓蓄勢待發。狗兒進入箭程之後猛然靜止不動了。
人犬都處於緊繃的狀態。蘇提知道這一箭不能虛發,因此耐心等著猛犬先發動攻勢。其實,殺狗他還真不樂意。突然間狗兒發出一聲哀嚎,然後學著斯芬克斯的姿勢坐了下來。蘇提則放下弓箭,走到狗的身邊愛憐地撫摸著,狗也沒有反抗,只是流露出倦怠與焦慮的眼神。剛剛脫離一個無情的主人的它,能夠找到新主人嗎?
“來吧。”蘇提溫柔地說。
它興奮地搖著尾巴,蘇提又結交了一個新盟友。
喝醉酒的喀達希搖搖晃晃地走進了酒館。那場逃不掉的庭訊著實讓他驚謊。儘管戴尼斯一再保證,計劃也完美無形,可是喀達希還是擔心。他覺得自己可能無法抵抗帕札爾,也伯被起訴之後,再也當不成御醫長了。因此他需要自我麻醉。喝了酒還不夠,他還要投到妓女的懷抱裡好好地鬆弛一番。
孟萎斯最大的一家酒館已經重新由莎芭布掌理,而且盛名遠播。這裡的女子總會先吟詩、跳舞、奏樂之後,再為高貴富有的客人提供性愛服務。
喀達希撞開了門,推開一名正在吹箱子的女孩,便衝向手裡端著糕點盤的努比亞女侍,並將她推倒在彩色軟墊上、企圖強暴她。女孩的尖叫聲驚動了莎芭布。她連忙趕來,一手便拉開了牙醫。
“我要她。”喀達希指指地上的女孩,小女孩嚇得躲到莎芭布懷裡。
“她只是個女侍。”
“我就是要她!”
“你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