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科大夫朝特蕾西冷冷地一笑:“妙極了!我們這兒有一位婦科大夫。你是在擔心病菌,對嗎?站到隊伍的末尾去。”“什麼?”“你不懂英語嗎?站過去。”特蕾西莫名其妙地走到隊伍的最後。
“現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醫生說:“我們繼續檢查。”他把窺器插進躺在臺上的女人的陰道,特蕾西突然意識到讓她排在最後的原因。他要用同一把未經消毒的窺器去檢查所有的人,而她將是他用它來檢查的最後一個。她感到怒火在胸中燃燒。他本來可以分別給她們做檢查,而不是象現在這樣故意無視她們的尊嚴。可是她們卻聽之任之。假如她們能一起抗議——輪到她了。
“躺到臺子上去,醫生小姐。”特蕾西遲疑了一下,但沒有別的辦法。她爬上檢查臺,閉上雙眼。她感到他把她的雙腿分開,然後將那冰涼的窺器猛地杵進她的體內,左推右挪,弄得她痛極了。他是故意弄痛她的。她咬緊牙關忍受著。
“你是患了花柳還是梅毒?”醫生問。
“沒有。”她不會告訴他懷孕的事。不能告訴這個惡魔。她會跟監獄長談這件事。
她感到那窺器被粗暴地從她體內抽出。格拉斯科大夫戴上一副膠皮手套。“好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