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各種惡意奉承的人都有,也不乏那些見不得人好的說酸溜溜的話:“這姑娘真有本事,光是靠跟酒樓合作應該掙不了那麼多銀子吧!”
“瞧瞧這房子多氣派呀,起碼得五百兩銀子才能修下來吧!”
“怕不是有什麼灰色收入,年紀小小的學壞了可不好啊!那孩子該不會就是人家讓她懷的吧?所以才給了錢補償她。”
這些說流言蜚語的才是最可怕的,比如當初的散播流言的張寡婦和李寡婦,還有那個滿臉麻子的婦人。
滿臉麻子的那個婦人本就尖嘴猴腮,因為丈夫對她不如意,自己又好吃懶做,自然見不得別人家好。
李二狗的娘當即噴了她們一頓:“有著瞎編排的功夫,不如好好管好自己的男人,不拿著錢出去揮霍,家裡能不有嗎?”
“話別說的這麼難聽嘛!我就不信你不眼紅。”
有的婦人本來心眼就不壞,就是嘴巴有些碎,覺得良心不安,跑去幫忙洗菜。
早上這一頓吃的大家心滿意足,整個村裡一百一十幾戶人家幾乎都來了,誰會跟吃的過不去?
除了沈老太沒好意思厚著臉皮去,聽村裡人吃了回來各種吹噓:“哎呦喂,這沈家這個席面辦的可比鎮上地主大老爺家還好,沈老太就後悔去吧,把人趕了出去,這下只能眼巴巴看著我們吃嘍。”
“哈哈哈,我可是聽說今日沈老太都沒去呢,估計是臉皮上臊的慌。”
沈天寶,沈天賜回到家就被奶奶揪了耳朵:“哎呦,來來,疼疼你鬆手啊。”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去吃的時候也不給奶奶帶點回來,我可是聽村裡人說做的可香了,那可是清幽閣來的大廚。”
“奶奶,我們都是坐在小孩子桌的,怎麼可能搶的贏那麼多人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誰讓你不去的。”
沈天寶捂了捂被揪疼的耳朵埋怨道:“奶奶也真是的,有吃的不去白不去,這能怪我們嗎?”
沈李氏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沈大牛氣的一拍煙桿:“搬新家也不知道叫我這個爺爺去,真是不懂規矩,走,咱們下午去。”
沈李氏沈大牛下午還是厚著臉皮去了,同樣沈二牛一家也去了,吃的那麼豐盛,好歹也是他們侄女兒不去白不去。
這等佔便宜的事,連牛翠花都帶著的李寡婦去了,結果被村裡人給噴了。
李二狗的娘嘲諷道:“不要臉的小娼婦,兩個都勾引我兒子,害得我兒子一天夜不歸宿。”
“閃開,離老孃遠一點,擋著老孃的路了。”李二狗的娘直接叫兩人給推開,張寡婦,李寡婦頓生火藥味。
“好啊,李寡婦,李二狗跟我早就在一起了,你竟然敢覬覦我的男人,老孃打死你。”
就在這時李二狗衝了出來,李寡婦和張寡婦你一爪我一掐,你揪頭髮,我揪頭髮,最後全都被他擋了。
這下火藥味兒更猛了,牛翠花跑過來見著這一幕都氣瘋了,面對村裡人看熱鬧指指點點的模樣,簡直無地自容。
“娘,你幹什麼呢?就不能為我的名聲考慮考慮。”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這李寡婦的女兒居然還想要名聲,從當寡婦那天開始名聲就沒了吧!”一個大老爺們兒朝他吹了吹口哨,剛好是個莽夫。
旁邊的一個鰥夫不屑道:“有什麼好爭的?就為了那三兩肉?當初還嫌棄我,活該。”
李二狗的娘衝上來就是一人一耳光:“賤人,就是你們兩個小娼婦,害得我兒子這麼多年都沒娶媳婦兒,哄的我兒子團團轉。”
“本來我兒子靠著他爹賣命掙的那十兩銀子起碼都能買一個媳婦兒回來了,都怪你們兩個禍害。”
李二狗的娘正在路頭上,五十多歲的小老太經常幹農活力氣很大,衝上去撕扯頭髮,一人賞了幾個大耳光。村裡人沒一個幫忙拉著的,只等她出氣。
其中一個跟李寡婦有仇的婦人道:“二狗娘,你是不知道,我經常見到那兩個小賤人隔三差五去苞米地,只是為了你家二狗的名聲,我沒好意思說。”
“謝謝你了。”李二狗的娘朝眾人瞥道:“勞煩村裡人以後看見我家二狗再出去鬼混,跟我說一聲,坐等禍亂村民家庭的人我替大家收拾。”
人群中頓時炸開了鍋,一個個鼓掌叫好。
李寡婦和張寡婦本來還想吃一頓便宜飯,這下更沒臉直接跑了。
申時,剛剛趕到的沈大牛和沈李氏懵了互相對看一眼:剛剛他們錯過了什麼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