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老宅,沈欽遠急得團團轉:“娘,快幫我想辦法,之前陳員外給的銀子都花完了。”
“那個死丫頭,要是不懷孕還可以嫁給陳員外,現在這個怎麼辦?抄書現在也不現實,咱們怎麼才能還陳員外二百兩銀子?”
“你說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清楚?”
沈欽遠眼神有些躲閃:“就是之前我給你的五十兩還她們的就是陳員外給的,不然我哪裡來那麼多銀子?”
“那剩下的銀子呢?你花哪兒去了?”沈劉氏氣的眼紅:“那可是二百兩銀子啊!剩下的一百五十兩銀子呢你花哪去了?”
“前段時間我請同僚吃飯,跟人家學習嘛!這不是京城來的貴客考上了舉人嗎?我想跟人家取一下經,請人家吃了幾頓飯就沒了。”
沈李氏心痛的直抽抽,沈老頭這個當爹的抽著旱菸,鼻子裡止不住的噴氣:“這件事情你為什麼不早些給我們說?現在了你才告訴我們。”
“爹孃,都怪兒子不好,兒子對不住你們,之前兒子超出賺了些銀子,不也給了你們,現在我有難了,你們不能不幫我。”
“讀書,讀書,讀了那麼多年書也不見你考取秀才,請什麼舉人老爺吃飯呀,那麼多銀子,咱們家公司買些田地來也夠吃一輩子了呀。”
“娘還等著你給我買兩個丫鬟來伺候娘呢!你倒是好,平白無故捅出那麼大簍子,我們上哪兒去給你想辦法。”
“爹,要不你們去跟二牛叔借吧?他們家多少是有一些的,實在不行就跟村裡人借。”
“你瞧瞧你辦的都是什麼糊塗事,當時你不是知道她懷孕嗎?你幹嘛要收下銀子。”
“我收下銀子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她懷孕了,後來都收下了,正好我有急用,我就先用了嘛!”
“所以你就打算一直瞞著我們,是不是?”沈李氏拿起掃帚往他屁股上打了兩下,又是心痛,又是生氣。
沈欽遠面目猙獰:“娘,你從前都不會打我的,你現在變了。”
“你天天就知道在外面吃喝玩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是真的把心用在讀書上,那麼多銀子怎麼也把經取回來了?多年都落榜,我看你那勞神子書也別讀了,回來種地還債。”
“那怎麼行呢?你們先去想辦法,實在不行就跟村裡人借,剩下的我來想辦法。”
沈欽遠當即跑出了門,心裡十分焦急,之前要不是因為陳員外夫人看的緊,才新娶了一房小妾,事情並不急,所以準備等幼歆晚一些進門當九姨太的,如今都催死了。
沈欽遠從陳員外家門口路過時又被催了一遍,甚至被打出了門,陳員外氣得吹鬍子瞪眼睛。
“趕緊把小妾送過來,之前定好的那個懷孕了我不要,你最好給我想辦法重新弄一個漂亮的進來,要是不送過來,到時候你們不但得雙倍賠償我還要打死你。”
沈欽遠跪地磕頭認慫的跑了,也不知使用了什麼花言巧語訂的怡紅院,秀秀正好在梳妝,被矇住了嘴發出驚呼。
“救命呀,救命!”
“姑娘,怎麼了?你沒事吧?”丫鬟闖進來看見房間空無一人,又退了出去。
秀秀滿臉驚恐的看著藏在簾子身後持著刀的沈欽遠:“你幹什麼?放下刀,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沈欽遠當即賣慘起來:“秀秀,對不起,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怕她們把我趕出去,我身上沒有銀子了。”
“可我實在太想你了,對不起,等我考中秀才之後,我一定來娶你,我現在缺錢,你可不可以把我之前給你的給我一些?”
秀秀瞪大了眼睛:居然還有男人向女人討回送出去的東西的。
秀秀只覺眼前的男人更加沒眼看了:“你之前在我身上也沒花多少銀子,不過就是十多年罷了,多餘的都給了王媽媽,我身上也沒有那麼多。”
秀秀拿出之前他送的銀簪子遞給他:“喏,還給你,我警告你,你可不許傷害我,不然我就報官了,到時候你也別想讀書了。”
沈欽遠憤恨的拿起簪子走了,去了點到行點到了二兩銀子,轉身又去找周晉,得知對方破產了,抱著賭一把的心態進了賭坊。
三把後贏了十兩銀子,沈欽遠憑藉賭運在賭房待了一天最後賺到了一百兩銀子,別提多激動了,當即又去哄秀秀。
“秀秀,多謝你給我的銀簪子,你看我現在把它贖回來了,回頭等我考取功名後我一定娶你。”
秀秀靠在他身邊輕輕撫摸著胸膛道:“可我聽說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