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薦下找了一份工作,這份工作薪水豐厚且輕鬆愜意,為他攢出了第一套房的頭期款以及一輛車。 但人的日子過得順遂,大抵都要犯賤,霍斯臣開始覺得生活需要更多的挑戰與可能,於是在吳佩峰再三誠懇邀請他前來公司任職時,霍斯臣終於接受了。
那時候的他們是耀眼的青年才俊,未來充滿了無限可能,容他大展身手的舞臺早已貼身打造好,哪怕他們在相處中各種矛盾的細小種子早已埋下,霍斯臣也對其選擇視而不見。 他的父母都是知識分子而並非生意人,也從未朝他灌輸如果有選擇,儘量不要與朋友合夥做生意的真理。 這家公司就像吳佩峰種下而霍斯臣在旁親手澆水而長成的樹,他們對它滿懷希望,認為只要足夠努力,總有一天它能上市,賦予他們在二級市場敲鐘的榮耀。
接著,事態朝向霍斯臣無法控制的方向一路狂奔,諸多瑣事讓他焦頭爛額,每天疲於奔命地收拾各種爛攤子,而他的合夥人吳佩峰則表現得像個躁鬱症患者,時而當甩手掌櫃不管不問,焦慮起來又恨不得把全公司的員工打包一起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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