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給你做死做活,過個聖誕節在飛機上還要加班處理……」霍斯臣的對話打消了眾人的疑慮,很快,他的聲音小了些,最後說:「我關機了。」
接著,霍斯臣一陣風般出來,兩下呼吸,調整了情緒。
「到誰了?」霍斯臣恢復了一貫的表情。
他還是很有涵養,沒有把怒氣帶到這裡來,張宇文心想。
「到你了。」陳宏觀察了霍斯臣的臉色,確認他沒有發怒,說道。
「我幫你輸了。」張宇文說。
眾人又大笑,霍斯臣一臉愕然。
「說吧!」嚴峻道:「洗耳恭聽。」
「這……」霍斯臣接個電話的時間,就被張宇文把老底輸了個光:「我…… 我…… 說來慚愧……」
「你今天就算編也得編一個出來。」陳宏說。
瞬間所有人笑得東倒西歪。
霍斯臣一張帥臉紅到耳根,說:「要不我表演個節目?」
「不要表演節目。」常錦星說。
「誰要看節目?」張宇文道:「快說!你一定有。」
「我……」霍斯臣說:「我剛才聽了這麼多,我都想試一下。」
「噗哈哈哈哈。」大家又開始笑。
霍斯臣:「真的,真的。」
張宇文:「這個答案真的太敷衍了。」
張宇文字想放過他了,霍斯臣卻有點語無倫次,說:「我喜歡戴黑框眼鏡的小王子,我想…… 那個詞怎麼說來著?下克上?剛才陳宏說騎士,對,當守護別人的騎士…… 哦不,我想到了,我覺得我喜歡…… 進入男生的後面。」
「這就是gay啊大哥。」張宇文簡直拿他沒辦法。
「我就是覺得。」霍斯臣想了想,說:「肛交的時候,會讓我覺得很興奮,很刺激,因為……」
「這個詞實在太醫學了。」鄭維澤都沒眼看。
霍斯臣說:「有一點痛苦?也許吧?」
「其實是有一點難受的。」鄭維澤答道:「但也有快感。」
霍斯臣說:「看見喜歡的人這樣,就讓我很興奮,非常興奮,我可能有點s。 第一次在a片上看到做後面,我很震驚,同時也像被啟動了一樣,哦,對了,還有。」
陳宏本來想說「罰酒」,但大家都意識到了,霍斯臣原本應該真的是個直男。 對於gay來說很尋常的事,比如說進入對方的身體,對霍斯臣來說則是非常變態的行為。 但他在瞭解了這個行為後,又無意識地把它轉換成了自己的興奮點。
同性戀本身就是性偏好的一種。
「還有什麼?」張宇文笑道:「洗耳恭聽?」
霍斯臣看著張宇文,說:「以前我…… 陽痿。」
「啊?」所有人都一臉茫然。
「什麼?」張宇文剛驗過貨,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霍斯臣說:「有段時間一直不舉。」
「你只是打飛機多了吧。」嚴峻說:「休息下就好了。」
霍斯臣答道:「沒有,我很少用手,已經持續快兩年了。」
張宇文懷疑地看著霍斯臣,霍斯臣又說:「但現在已經好了,完全恢復了。」
說著,霍斯臣又看張宇文,意思你知道的。
張宇文馬上朝其他人說:「別看我啊,我又沒試過!」
「哦——」大夥兒同情地點頭。
「可能是工作壓力太大了。」常錦星說。
「也許吧。」霍斯臣想了想,開啟手機,朝張宇文說:「給你看我上次的診斷報告。」
「我為什麼要看你的陽痿診斷報告……」張宇文簡直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霍斯臣也是滿臉通紅,解釋道:「所以對於性這方面,我相當於有足足兩年時間,沒有…… 沒有…… 你們知道的。 整個人很難受。」
「那你不舉的話。」鄭維澤問:「精液是透過夢遺出來嗎?」
霍斯臣說:「對,會這樣,但不會很硬,就是莫名其妙地在夢裡射精,大部分時候是不知不覺的,也不是春夢。」
「你可能只是沒碰到喜歡的人。」嚴峻說。
「但就算沒有特定物件,看片也會硬的吧?」陳宏說:「正常狀態下還有晨勃呢。」
霍斯臣答道:「對,我突然間有一天就發現,我對女孩子的裸體沒有感覺了,後來晨勃也沒有了。」
「應該是心理性的。」張宇文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