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加,但她始終將鄭餘生擋在自己身後,顫抖著朝鄭裕認罪,鄭裕則漫不經心地玩著一把槍,這讓鄭餘生陰暗的回憶再次襲來。 當然,鄭裕釋放怒火的目的僅僅是威懾,卻讓鄭餘生明白到,這個家裡始終沒有變化。
他再次壓抑住了自己的本性,從那天起,不再嚮往少年人的自由生活,大部分時候,鄭餘生處於一個半窒息的狀態之下,呼吸很困難,卻也勉強能活。
他不知道這樣的日子會在何時結束,或會不會結束,母親的靈魂時刻在空曠而幽寂的白樓裡徘徊,每每經過他的身邊時,便會輕輕嘆一口氣。
十四歲那年,鄭餘生的身材已經與鄭裕差不多高,喉結發育,開始變聲,也有了不明顯的鬍鬚。 鄭裕認為兒子成年了,無論法律如何規定,按他的規矩來說,就是這樣,於是他給鄭餘生安排了一個特別節目——在陪他吃過生日蛋糕後,鄭裕讓他回臥室,臥室裡的床上,九年前他母親待過的地方,現在坐著一名身材豐腴,眼裡帶著溫柔笑意的成年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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