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瑤閉眼,她調戲南遲禮和南遲禮調戲她結果都一樣,罷了罷了。
想通後她很快就睡著了,但是卻睡得並不安穩。
時瑤做了個噩夢,夢裡一切都模模糊糊的,周圍好像都是穿著苗飾服裝的人。
小橋流水,竹樓苗寨,萬家燈火同時亮起,朦朧又美麗。
而為什麼說是噩夢呢,因為她看到了南池禮,他像瘋了一樣地往她這跑。
烏黑密長的馬尾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他身上依舊是件紫衫,因為跑的快,身上銀飾不斷碰擊,叮噹作響。
南遲禮似乎褪去了些少年的稚氣,身形更加修長健朗,濃墨般的黑眸瘋魔似的盯著她。
「我離不開這裡,你帶一筐蠱蟲走。」他身後貌似真的背了一個竹筐。
「……」
時瑤扯了扯嘴角,一筐蠱蟲大可不必。
南遲禮聲音喑啞,好像又說了些時瑤聽不懂的苗語,仍舊不要命了似的往她這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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