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江逢霖再怎麼疼她,還是無法忽略她身為女孩兒的事實。長到二三十歲,終究是要嫁人、結婚、生子,最終一心撲到家庭上。
與其讓江南稻一天天被遺忘在角落,還不如把整個廠交給他最為信賴的摯友。
提親名帖上「克紹箕裘」四個字早就把這份關係點得透透的,可惜自己不夠聰明,時隔半年才恍然大悟。
若是權衡利弊,果然還是應該歸在好事這邊。
明明知道是樁好事,她卻仍然覺得心裡堵得慌,兩行清淚從眼角悄然滑落。
上大學之後,江菀柔沒有專門回過高中參加任何同學會或類似的紀念活動。
關係好的朋友仍然日常有聯絡,隨時都可以約。至於那些不熟悉的,就算見了面也是尬聊,純屬浪費時間。
不過,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幾年之後,她才意識到當年自己還年輕,不懂最容易建立人脈的物件之一就是高中同學,特別是對於回到老家生活的人來說,就四個字,十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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