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太陽。
雲予安便拖來張椅子和她並排躺下,一起曬。
期間得知了風月的發現:“小周最近鬼鬼祟祟的,他和君娃娃有事在瞞你。”
雲予安道:“清河和我簡單提過,說在給我準備驚喜。”
風月道:“兩娃娃都是面色沉重。我看不像驚喜,你留心些。”
“啊?好。”
兩人烙餅似地翻了個面,雲予安問:“你的事有進展嗎?”
風月道:“有一點。我本以為我和那個叫墨水的有些關係。可近來時常去觀察墨九淵後,發現他倒更像我些。”
雲予安側頭看風月:“此話怎講?”
風月:“我發現他……似乎不是活物。”
雲予安道:“他是臨死前的執念所化。”
風月的情緒不起波瀾:“那可能我也是。”
雲予安:“亂想什麼呢。”
風月:“哪有靈魔雙修的說法啊。”
雲予安:“但你還是做到了。”
風月:“真這麼玩早走火入魔了。”
雲予安:“你怎麼知道呢?”
風月:“是啊……我怎麼知道呢……至少我沒有。還挺有趣。”
雲予安又道:“聽說魔肉好吃。”
風月:“吃那玩意做什麼,噁心死了。”
雲予安:“你怎麼知道呢?”
風月又翻了個面。總結道:“就那些歪瓜裂棗的長相,光想想就噁心。”
忽然,風月坐正了些,眼眸微微眯起。
“你先進我屋裡躲著,君清河來了。”
雲予安聞聲坐起。
但也來不及質疑風月的話,抱了躺椅就朝風月指的方向躲去。
風月搖手散去雲予安的氣息。
很快等到了君清河上門:“風前輩。”
“君晚輩,有事?”
君清河的手裡提著一隻包袱,並未明說真實的來意。
只道:“晚輩想借前輩此處繪製護山陣的陣紋。”
“你自便,別吵到我睡覺就行。”
風月說完便沒再看君清河。
但藏在暗處的雲予安看得起勁兒。
他聽見君清河包袱裡叮叮噹噹的聲音。
想不明白布置護山陣和為他準備生日禮物之間能存在什麼必然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