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你真的很無理取鬧。”
雲予安並不反駁,只道:“我窮怕了,你習慣習慣我的習慣。”
風月嘆氣。
雲予安學她嘆氣。
孟梨兒暈著,白娜被定著。
風月不說話,能說話的就只有墨水了。
墨水將籠子砸得哐哐響:“為什麼使不出魔氣!?為什麼!
龍傲天!你對本王做了什麼!?”
風月額間的青筋爆起,朝墨水呼去蘋果。
“唔!”
“嚷什麼。想死得快點,我倒能成全你。”
墨水咬著果子、梗著脖子。臉側被風月的指甲刮出一道血痕。
風月面無表情道:“咬斷。你還不準備給我留了?”
墨水提心吊膽地咬下那口蘋果,顫著牙齒咀嚼。
卻始終不敢往下嚥。
風月似乎意識到了她的擔心,開口問:“好吃嗎?”
墨水猛點頭。
風月:“那你為什麼不咽?”
墨水又猛搖頭。
風月:“怎麼,哄我開心呢?”
墨水這下連嚼都不敢嚼了。
只是縮到遠離風月的角落裡。
卻聽見風月說:“不想吃就吐掉,別活得這麼窩囊。
就你這樣還想做魔尊?你當歷代魔尊全是吃草的兔子嗎?”
君清河同雲予安同時豎起耳朵,開始捕捉風月話裡的重要資訊。
但墨水聽了風月的話後吐掉蘋果,縮成一團沒了動靜。
她不說話,風月自然也不再說話。捏起剩餘小半邊的完好果子開始啃。
雲予安覺得不說話不行。
只有說得多才能暴露得多。
得主動去引話:“其實,魔尊也可以吃草吧。
她未必不合適,有夢想總是好的。”
風月難得嚴肅,三兩下啃掉果子上沒沾上他人口水的部分。
反問雲予安:“雲娃娃,你是因為:()魔尊很忙:這小情侶可真難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