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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雲予安背對著君清河,可是把他的視線擋了個嚴嚴實實。
君清河手上動作不停:“剛剛解第一個的時候,我把每個結都摸了一遍。”
當然,主要是將雲予安的手把著玩了一遍。
但是君清河覺得自己這個行為太過孟浪了,膽怯得不敢承認。
君清河想著,自己真的是太糟糕了。
面對阿雲的時候,他總像個被世人憎惡的登徒子。
控制不住地、想去對阿雲做出一些冒犯的行為。
而此刻聽了君清河解釋的雲予安,天真的認為君清河真是個天才!
他根本沒意識到,其實打一開始就無需搞爬床這類彎彎繞繞的操作。
從始至終,就是君清河想逗著他玩兒罷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雲予安手上半數的死結都已經被君清河扒拉開了。
有一個結怎麼摳都沒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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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予安剛準備調笑一番,猝不及防地被君清河錮住腰又拖了一回。
雲予安被君清河的手臂勒地不暢快,咬牙道:“你咋不直接把我拖你臉上去呢。”
君清河手上動作一頓。
雲予安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下一秒他被君清河掐著腰端起。
然後擺遠了一些……
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解完的繩結,等雲予安回過神時,君清河正把他手抓去眼前看。
這根縛魔索綁了太久了。那小弟子怕雲予安中途掙扎,本就下手纏得緊。
手腕子上凹凸不平的紅痕都顯得有些猙獰了。
君清河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上手揉捏起來。
雲予安也沒在意,空出來的另一隻手伸進口袋裡,將那白劍抽出。
劍身的反光晃了下君清河的眼睛。
風月旋身出現在床邊,定睛瞅了一眼雲予安和君清河。
風月:?
“我是不是……出現的不是時候?”
君清河此刻放鬆多了:“不,正是時候。”
風月大驚,從雲予安手裡奪過白劍劍身,直退身到簾子後。道:“你們自己玩可以,不能帶我啊!”
雲予安:?
“風月前輩是誤會什麼了?我們沒在玩。”
君清河忽攥緊了雲予安的手腕,問:“阿雲,你剛剛叫她什麼?”
雲予安不以為意:“風月,據說是這位前輩的名字。”
:()魔尊很忙:這小情侶可真難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