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去把他睡了!”
雲予安:“然後呢!”
雲老爹順手抓起靠在牆角的掃帚,對兒子實施直擊心靈的教訓。
“然後!你好好體會一下你倆身體方面是否契合!”
雲予安逃出殘影:“爹!你好奇怪啊!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多大個人了裝什麼純!”
墨小崖掃帚一揮,雲予安縮腳一蹦。堪堪躲過。
“我這才幾歲啊爹!”
墨小崖又是一揮:“都是成年人了!你別像個孩子一樣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成家只看他的態度怎麼行啊!?你倆那方面要是不和諧!婚後就等著哭死吧!”
雲予安為躲避掃帚、蹦跳前進:“爹!我不是那種用下半身思考的俗人!”
墨小崖一頓狂揮:“老子寧可你是那種俗人!”
“爹!”雲予安啪嘰倒地、捂頭曲腿,“你的擇偶觀真的好逆天啊!娘知道嗎!”
墨小崖舉起掃帚威脅地上的一攤兒子:“別去你娘跟前亂說。”
“好好好、先放過我,你兒子體力很差的。”
墨小崖將掃帚一丟,又彎腰往雲予安背上一坐。雙手手臂擺在膝蓋上。
“真好,欺負兒子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雲予安:……
“你這些想法,娘知道嗎……”
墨小崖:“當然~不知道。”
雲予安吐出一口濁氣,打商量:“您兒子有點扛不住了。要不就讓身負魔王血脈、身強體健的乖孫擇安來代替你兒子孝敬您吧。”
墨小崖:“不行。我和擇安隔代親,我不能欺負他。”
雲予安狠狠啐了一口。
墨小崖拍了拍兒子的腦袋:“爹是過來人。你和君清河這事兒,聽爹的準沒錯。”
雲予安有氣無力:“您的主意就是讓我趕緊把他這顆瓜強扭了?”
墨小崖補充道:“一定要在公開關係和擺宴之前扭下他。”
雲予安:“為什麼?什麼道理?”
墨小崖:“那方面的和諧有助於你倆今後走得更遠。”
雲予安:?
墨小崖:“君清河屬於人族。人族是最複雜的存在。”
“人可以做到很深情。深情且長期地愛著另一個人,愛到為對方生、為對方死。但這都不影響未來的他可能會選擇變心。”
雲予安:“然後呢?你想讓你兒子用那種事去捆他的心?”
墨小崖捏了捏眉心,道:“你閉嘴,聽著就好。”
“哦。”
墨小崖:“我的意思是,你要有心理準備——你倆不一定是合適的,也大機率走不到最後。”
“呸!”
墨小崖:“閉嘴。”
“哦。”
墨小崖繼續說:“爹相信你是個好孩子。所以,爹也相信你對君清河的感情不是簡單的尋樂。”
“但我是你爹。我希望你在追逐幸福的路上受到最少的傷害。”
“我會擔心君清河對你不好、擔心君清河變心。更擔心他變了心以後……你還深愛他。”
“所以爹只有一個要求。”
雲予安啞聲道:“您說。”
“成婚前,你先睡他一次。如果你和他那方面合不來,你就把彩禮退回去。最好把嫁妝也要回來。
你倆若是連這種最低階的快樂都無法保證,談何以後?
也不能說談不了,但一定很難談。要真成了爹想的這種情況,這親咱就不結了。”
“哦……”
墨小崖:“如果你倆在那方面很契合,之後想幹什麼都隨你。”
“兩人一起過日子就是相互磨合的過程。時間一久,大大小小、七七八八的矛盾都會出現。
解決矛盾的方法有很多,但爹今日只告訴你最有效的方式。”
雲予安早有所覺:“睡?”
墨小崖:“對。”
“爹,你的思想真的有些獨特。”
墨小崖:“剛好你倆沒睡過。出去後你啥也別想,先和他把事兒辦了。”
“合得來,那就處下去。合不來,那剛好趁這個由頭和他分了。”
雲予安把手臂墊在痠麻的下巴底下,問:“爹,你有沒有想過我和他誰在上、誰在下?”
墨小崖:“無所謂,爽了就行。”
雲予安:“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