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乾淨雲予安的手後,君清河將棉被塞回給他。
雙手捏起被角的雲予安:?
雲予安欲言又止。
君清河卻已撤了隔音結界,開始掃地……
雲予安:“大晚上的怎麼還忙上了?放著吧,明天我來清理。”
看在君清河如此乖巧的份上,雲予安決定一人做事一人當,自己闖禍自己扛。
君清河動作不停:“你歇著,我只是、想找些活幹。”
雲予安:?
大晚上的,咋還亢奮上了?
“用靈力掃也一樣,別累著。”
“不會累。”
君清河目前的心情著實愉悅,在他身上看不出丁點兒睏意。
也許,他真的很需要透過掃地來宣洩情感。
好吧~
其實雲予安是有些心虛了。
屋裡所有的花瓶都被雲予安砸得稀碎,床也被他拆掉一張。
他做好了承受君清河怒火的準備。
結果,君清河……
君清河甚至很開心?
真叫雲予安摸不著頭腦。
不遠處又傳來雞腿和蛋撻大膽的議論了:“這就完事了?有點快啊。”
君清河:?
雲予安:……
片刻後,君清河還在掃地~
而云予安在胖揍大雞腿。
君清河開始清理自己那張爆了滿地木塊的碎床~
雲予安仍在胖揍大雞腿。
君清河將斷成兩塊的床板提到忙碌的雲予安跟前。
雲予安終於放過了大雞腿:“忙完啦?”
君清河:“忙完了。”
雲予安瞅了眼骨折的床板,發出邀請:“今晚睡我的床吧。”
他面不改色,彷彿只是在同君清河進行最簡單的寒暄。
而云予安眼裡——乖巧的君清河,些許落寞地問道:“只能今晚嗎?”
雲予安悟了:“這幾天還安排不了新床是嗎?好說,那咱倆多睡幾天~”
君清河:……
雞腿加蛋撻:?
雲予安又捶了雞腿一拳,問君清河:“這倆不明來歷的入侵者,先給周宗主送過去不?”
君清河:“不急,明天再送。”
“啊?”
明天?
雲予安懷疑自己聽錯了:“明天送?”
事關須臾宗的安全,君清河卻顯得半點不急。他扶著兩扇床板道:“他倆若想休息,這床板鋪一鋪也還用的上。”
雲予安:?
君清河:“會有點小,但一人一扇剛剛好。”
雲予安:?
“不給他倆……尋個什麼地牢之類的關進去嗎?”
君清河:“在我身邊,和關進地牢的效果是一樣的。”
雲予安:?!
頂著雲予安驚疑的眼神,君清河終於意識到了什麼。
他伸腿將雲予安腳邊的玄鐵鏈踢遠,補充道:“別多想,沒有說你。”
雲予安:“你今天有點奇怪。”
君清河不吭聲。
雲予安:“真不把這兩人關起來?他們都有能力闖進須臾宗了。”
君清河:……
雲予安:“他們都來偷看你洗澡了。”
君清河:……
雲予安篤定:“你有事瞞著我。”
君清河:“有一些。”
“不想說就不說吧。”雲予安丟開香酥大雞腿。
大雞腿朝角落的蛋撻倒去,將蛋撻砸得翻白眼。
雲予安伸手接過半扇床板:“給他倆鋪哪兒?”
“屋外冷,就擺門邊吧。”
雲予安提著床板跟上君清河。
鋪完板,又跟著君清河去抱了床被褥。
鋪完褥子,雲予安一手雞腿、一手蛋撻,將他倆丟上床板。
君清河拿兩張薄被分別蓋上。
蓋得整整齊齊、方方正正,只漏出四隻腳來。
雲予安盯著瞧了許久:“是不是不太對味啊?”
“是嗎?”君清河也盯著瞧,“我看看。”
雲予安:“應該是我的錯覺。”
左右都沒瞧出什麼,雲予安打橫抱起君清河就要去休息。
“來吧~小君!”
雞腿和蛋撻:!?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