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其極的暗算。
但人數實在太多了,雲予安半刻都不敢鬆懈。
再加上他魔丹還封著,也沒打算將自己的魔族身份昭告須臾宗。只能拿這具身體拼極限。
天殺的!狗扒的姿勢都要用上了!
雲予安上躥下跳,背後跟著烏泱泱的一群仙門小狂徒。
“雲公子!您跑什麼呀!”
“雲公子別怕!我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雲予安眼前的景物急速晃動著,不斷朝他身後倒退。
爭分奪秒的緊張感使得他破口大罵:“臥槽!為什麼追我!!!”
小狂徒們:“因為我們奉命行事!”
雲予安嗓子都喊破音了:“周軒羽!你他孃的給老子出來!”
“阿嚏——”周軒羽一個噴嚏打得自己暈頭暈腦,“陪雲公子找了一晚上清河,不會凍感冒了吧……”
周軒羽離開孟梨兒的房間,準備去自己的專屬小廚房整點熱乎的湯湯水水做早膳。
,!
沒走出幾步,瞳孔地震:“誰他娘得敢打上須臾宗!”
眼前的花啊草啊,樹啊路的,全都可以用‘慘烈’來形容。
周軒羽這一口火竄上來,氣昏了過去。
……
“師父?師父?”
“師父!你醒醒啊!二師兄!二師兄……”
——
周軒羽這一暈,便暈了整整一天。
此時周軒羽的房間裡也熱鬧得很。
被君清河、雲予安、兩徒弟和一群藥修站得滿滿當當。
藥修們齊齊上陣,然後個個搖頭。
有一人總結:“氣火攻心。加上接連忙碌了好些天,昨晚又沒睡……”
雲予安忙道:“他昨晚陪我逛遍了須臾宗。”
那藥修點頭:“有些許受寒。月初時,宗主的身體還算勉強。這次再看,虛得太厲害了。”
顧卿問:“很糟糕嗎?”
藥修:“挺糟糕的。以宗主一直以來的身體狀況,想養回平日裡的模樣都得費上好幾月。他最近都受過哪些氣?”
幾人皆沉默住了。
良久,雲予安弱弱道:“應該是看到我毀了須臾宗不少東西后生氣的。”
藥修看向君清河:“君長老,可有頭緒。”
君清河:“不知。須臾宗的東西和陣法損毀與我有關,顧卿,記我賬上就行。”
顧卿正看著周軒羽的方向發呆,聽到自己的名字才回神:“怎麼了、師叔祖?”
君清河:“沒事,你看著這邊就好。宗裡的事不用管了。”
雲予安不自控得看了君清河一眼。
:()魔尊很忙:這小情侶可真難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