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予安窩在桌上,伸出一爪指點江山,配合一頓亂喵。
君清河也很上道,硬是在雲予安五花八門的揮舞中悟出了他的本意。
最後,掏出的地毯只留下了兩卷下來。
雲予安從桌上跳到椅子上,蹲著看君清河忙活。
蓬鬆的大尾巴時不時扇動一下。
君清河說是喊他來幹活的,結果只是讓他監督自己幹活。
兩塊地毯,君清河按著雲予安的胡亂指揮、分別鋪到兩人床前。全無美感。
不過雲予安很喜歡。
他在椅子上蓄力起跳,落在其中一塊地毯的邊緣位置。
尾巴不慎掃到了地面,驚得他原地跳起。
雲予安覺得:這個形態是真麻煩。
平日裡滾一身灰,也就脫件衣服洗個澡的事兒、就解決了。
可如今這能糊滿自己一嘴巴的毛……
簡直行走的毛撣子——清河再也不用擔心屋裡有灰了!
,!
或者說,屋裡哪兒都沒灰,就君清河懷裡有~
雲予安原地轉著圈地跑。
他想靠自己的極限酷跑實力、將尾巴上的灰甩乾淨。
直接撲騰得毛髮滿天飛。
君清河在地毯上坐下,時不時抬手扇開飛到眼前的軟毛。
至於邊上蹦躂得快打結的雲予安,君清河無從下手。便由著他去了。
晚些時候,便有周軒羽差人喊君雲一起用午膳。
周軒羽又捏著根靈鴿羽毛,試圖挑逗臉埋飯碗裡的雲予安。
雲予安頭也不抬,眼不見為淨。
直到飯碗都舔空了……
雲予安直接在桌上趴成一團,仍舊埋著臉。
君清河瞧著自家宗主碗裡一口未動,問:“你不餓?”
周軒羽臉貼桌面,晃著鴿毛道:“我光喝藥都喝飽了。雲公子,理會一下本宗主啊?”
君清河:“早上那根羽毛分明被我丟了,你手上這根、又是哪弄來的?”
周軒羽貼住桌面的臉半分未挪動。
一隻手伸下桌,不知從何處端上只竹筐來。
滿滿地一筐靈鴿毛,碼得整整齊齊。
周軒羽:“數百支不在話下!本宗主可是養鴿大戶。”
君清河:……
周軒羽的笑容越發放浪,一手一根羽毛就朝雲予安身上戳去。
雙‘羽’齊下的周軒羽:“雲丫頭~對富有的本宗主還有何不滿意?
從了我吧,你別無選擇!”
君清河:……
:()魔尊很忙:這小情侶可真難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