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消失。
秦皇看著監正,無奈笑著說道:“你啊!終究還是太過著急了,這件事情原本還是可以緩緩,至少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和夫子產生分歧。”
“你沒發現,從夫子接連出手,事情已經在朝著我們無法掌控的方向發展。
當初藉著謝草那變化莫測的氣運逼著夫子離開長安,本就是想著讓夫子妥協,不在插手大秦的改革。
現在呢?這老傢伙真身不在長安,但分身卻時刻在長安周邊,甚至只要謝草在長安,他的分身便進入長安。
他那是分身嗎?什麼分身的實力和真身相差無幾。
願賭服輸!這家老傢伙是服輸,但他耍賴啊!”
監正很是氣憤的吐槽著。
原本把謝草弄去南域,就是想試一試能不能在謝草在的情況按照之前原本的佈局進行,不會因為謝草那詭異的氣運而產生變化。
後面南域的事態發展,讓他們清楚的感覺,根本沒有可能。
一個莫名出現的袁守農,就讓他們產生警覺,這才有了後面順著夫子的心意把謝草弄回來這件事情。
現在剛把謝草弄回來沒多長時間,夫子又對謝草有了妥協,答應謝草讓謝草回南域。
這一來一往,讓監正越加感覺事情超出他們的掌控,心中對夫子也是越加的不滿。
秦皇笑笑,他心中也很是無奈,但還是隻能開口勸慰監正。
“事隨人變,我們一邊要站在高處縱覽全域性,一邊又要站在地處體察朝堂之微變,這本就是相對而言比較矛盾的兩件事情。
只要大的方向不變就行,至於謝草這小子走到的哪裡改變到哪裡,這或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至少這小子的心從來都沒有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