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燕池宏圖這個棋子使用完之後就必須丟棄。
燕池宏圖冷冷懟道:“不要說你不怕,那是大秦,獨霸中域的大秦,你知道這支隊伍中隱藏著多少強者嗎?”
對於大秦的畏懼,燕池宏圖已經深入骨髓。
作為西亂域中的一國之主,他清楚鎮西軍帶給西亂域的壓力,這還不是隻給他燕池國的壓力。
一支鎮西軍就能做到如此地步,更何況整個大秦之中鎮西軍這樣的軍隊還有不少。
“老夫自然是怕,但即便是怕,有些事情也是要去做,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變得不怕。
還有老夫告訴王上一個訊息,大秦大使謝草身體是真的很差,就連日常走路也需要人攙扶。
今早他是因為大秦的臉面才在無人攙扶的情況進入王宮,這修養數日並非是藉口,而是謝草真的需要修養幾日。”
聽到這個訊息,燕池宏圖臉上這才露出瞭然之色。
“好一個大秦大使,孤要是有這樣的臣子,我燕池國也不會困守在此。”
匪五聽這話,心中很是鄙視燕池宏圖。
想要謝草這樣的臣子,人家謝草那可是能夠攪動長安風雲的人物。
就他一個小小的燕池國王,放在大秦也就是一州刺史的人物。
這樣的人物臣服尉遲宏圖,這在匪五看來就是一個笑話。
“王上還是注重一些我們的事情,有些事情晚上做做夢便可,不要說出來,要不然只會惹人嘲笑。”
撂下這句話,匪五直接從御書房中離開。
等到匪五離開之後,燕池宏圖臉色鐵青,渾身散發著濃郁的殺意,要不是此刻他的實力不足以殺掉匪五,他絕不容許匪五從自己面前活著離開。
良久之後,燕池宏圖身上的殺意這才散去。
揉揉自己僵硬的臉頰,燕池宏圖起身朝著地下宮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