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頭。”
聽到劉相這麼一說,秦皇三人沉思片刻,臉上皆是露出淡淡的笑容。
保就要全部保下,怎麼可能還能遺漏一個不是。
想通這些,秦皇滿臉對劉相奉茶道:“還是老師您看的全面,那丫頭確實還在西域,只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佛門並沒有刻意針對那丫頭。”
“沒針對才好,這說明佛門在她身上有謀劃,有謀劃才有衝突,才能發生有意思的事情不是。
至於長安的事情,不過是找麻煩而已,那還不簡單,你們要是覺得難以出面,那就找個能夠出面的人不就行了。”
簡簡單單的兩句話,秦皇三人瞬間明白劉相的意思。
看著三人若有所思的樣子,劉相沒好氣的說道:“有時候即便是下棋人,也會不知不覺把自己落到棋盤之上,跳出來也就看得清了,送我回去。”
秦皇三人瞬間驚醒,秦皇連忙起身攙扶起劉相。
“老師說的是,是我們一時間有些恍惚了。”
“不是你們恍惚了只不過是沒想到那老和尚下場的時候已經把自己看做是棋子,而你們還以為你們是棋手。
人家把自己當做的棋子,你們就是棋子,因為你們之前都是棋手,而且坐在一個棋盤周圍的棋手,走了。”
已經點醒這三個傢伙,劉相也不想過多停留。
這摘星樓頂終究是有些高,風吹著也冷,他這一把老骨頭可不習慣在這種地方待著。
等到秦皇送走劉相,監正和燕國公對視一眼皆是面露苦笑。
“也罷!就讓他們看場笑話吧!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看來還是道阻且長啊!”
燕國公笑著說道,身影直接從摘星樓上消失。
監正一人待在樓頂,也沒了喝茶的心思,雖說隔壁沒什麼動靜,但他總感覺那個臭小子趴在窗臺上,對著這邊很是放肆的大笑。
:()憑實力得機緣,怎能說我是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