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想被打斷,傾城不善的朝著劉相兩人看過去。
“劉小子,不怕死也沒必要這麼辛苦的走著去哪的,自己勞累不說,別人還會不高興。”
劉相在孔萬書的攙扶下坐到椅子上,笑著說道:“看來老夫打擾前輩的雅思了。”
“收起那些小心思,說說進來有什麼事?”
劉相拍拍孔萬書的胳膊,孔萬書連忙來到桌前開始斟茶。
“前輩感覺如何?”
“還算不錯,可以成就大事,只可惜根基不穩,有些事情終究還是自己做才能成就偉大。不過對這小子來說,他最大的好運就是遇到那小子。”
傾城說著瞥一眼謝草,眼神之中也帶些許的不理解。
“沒想到還有前輩不解之事。”
面對劉相的驚訝,傾城嗤笑一聲說道:“天道規則都不敢說活徹底掌控整個天地,更何況是本尊。”
劉相點點頭,傾城這話說的也對。
他今天前來,為的就是解開這個疑惑,現在看來這個疑惑還要伴隨他很長一段時間。
“劉小子,有些事情想不通就不要去想,還有有時候堅持的最後一刻並非是什麼好事,整個天下也就你小子我還看著順眼,哪一步該邁出去就邁出去。”
傾城這一番勸諫倒是有幾分真心。
這個世界上她看的起的人真沒幾個,劉相在她看來都比夫子要順眼一點。
劉相搖搖頭說道:“前輩,有些事情總要堅持一二才是,不試一試怎麼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東西。”
傾城對劉相的拒絕一點都不感到驚訝,這小子在她眼中一直都是一個犟種,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會放棄已經做出的決定。
“隨你吧!不過有些事情,本尊還是勸你不要太過深究。”
浩然天下雖好,但那是顛覆天道規則的事情。
謝草和孔萬書兩人到底是怎麼想到這浩然天下,她傾城不清楚,但這件事情絕對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涉及天道規則的事情,就算是傾城很好奇,但她也清楚自己的本事到什麼程度,這事情她是絕對不會插手。
現在兩個傢伙都在她的面前,但她清楚的感覺到謝草氣運之中夾雜的浩然之勢已經在逐漸示弱,這就說明這個孔萬書的傢伙後面享受的浩然之勢會越多。
她看不明白這其中的隱秘,但她清楚一點以後可以靠近謝草,但要遠離孔萬書。
“多謝前輩指點,前輩喝茶。”
劉相說著,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一口。
傾城看著面前的這杯孔萬書倒的茶,並沒有有伸手,而是自己拿出當初在南域謝草拿來的那壺酒她還沒有喝完的酒喝上一口。
“劉小子,你該回去了。”
劉相點點頭,讓著孔萬書攙扶著起身,臨走之際還看了一眼傾城沒有動的那杯茶。
看著劉相和孔萬書走出院子,傾城這才一揮衣袖那杯茶連同茶杯直接飛入院中的花園之中。
“這小子,為了自己子弟都算計到本尊身上。”
說著傾城轉頭看一眼謝草,又搖頭說道:“算了,這一次算給這小子面子,畢竟這小子以後可是本尊快樂的源泉。”
傾城拿著酒壺悠哉悠哉的喝著,目光時不時看向天空。
到謝草和徐月缺其實達到巔峰,還有些許時間,她最期待的人還沒有出現,這讓她感到有些失望。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傾城手中的酒壺也已經空空如也。
“王八蛋老頭,你要是再不出來,本尊可就走了。”
話音落下,一柄戒尺從天而降,隨後一道身影從戒尺中走出來坐在傾城對面。
看著眼前的夫子,傾城鄙夷的說道:“還真是可憐,真身都不能進著長安城。”
“丫頭,嘴上留點情吧!當初要不是你這嘴巴在妖域也不會受那麼大的罪。”
夫子看一眼花園中的茶杯,起身走到花園前彎腰撿起茶杯,來到桌前舀一瓢清水洗乾淨茶杯。
“好好的茶杯,好好的一杯茶,也就你這丫頭避如蛇蠍。”
夫子說著,提起茶壺給自己往茶壺之中倒一杯茶。
看著夫子自斟自飲的樣子,傾城一揮手謝草腰間的空間袋飛過來,直接從裡面拿出一壺酒,又是一揮手空間袋又回到謝草腰間。
“不告而取是為偷,丫頭這種事情不好。”
傾城嗤笑一聲,只是冷冷的說道:“背後捅刀子也非君子所為,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