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冰冷，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阿仁會讓他感受到一絲的溫暖。
沿著道路，謝草心情複雜的漫步而行。
不知不覺中，謝草又來到碼頭附近。
“阿仁去找你了。”
曹顯智的聲音響起，謝草這才發現身處在白霧之中的曹顯智。
“他找我了，說作為我的朋友，感覺我有事情，想要幫助我。”
謝草說著已經來到曹顯智身旁，一屁股坐下，謝草這才發現河水已經呈現淡淡的血紅色，更是有濃郁的血腥味從河水中散發出來。
“他看到了這一幕？”
曹顯智喝著酒回道：“他沒看到，而且也不能讓他看到這一幕。”
聽到這個回答，謝草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這些可都是他還賬的資本，要是讓阿仁那傢伙見到，事情很有可能會出現很大的變數。
“整條河都是如此，這一次的怨念著實有些超出我的預料，事不可為你可以選擇拒絕，在一切都還沒有塵埃落定之前，你在殿下哪裡還有談判的籌碼。”
謝草呵呵一笑。
有些事情他能明白，但曹顯智顯然不明白，這一次的事情他在贏天地面前還真沒有可以談判的籌碼。
他欠的可不是贏天地，他欠的可是這片天地。
要是大秦的改革轟轟烈烈開展，而且已經初步顯露成效，這賬或許早就已經還完，只可惜大秦現在還只是暗中推動，根本沒有顯露出任何的成效。
“這一次的事情，我沒有辦法拒絕，因為阿仁是我的朋友。”
曹顯智心中長嘆一聲，果然如此。
他明白謝草的性子，有些事情可以勸阻，但有些事情謝草一旦決定，即便是百合仙子在跟前也不可能攔住謝草。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謝草想要殺人，百合仙子會提前殺掉謝草想要的殺的那個人。
“自己決定了，我也不會阻攔，但做任何事情要三思而行，畢竟你的身後還有一群人，他們都在等著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