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還不是你能知道,小傢伙你就不想知道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嗎?”
夫子喝著酒,笑吟吟的看著謝草。
“不想知道,到哪裡終究都是一樣,只不過在那邊叫做牛馬,在這邊叫做棋子。
不過這邊稍微好一點,還能時不時的做做棋手,也算不枉來此一場。”
謝草很是無所謂的說著,又是拿出一壺酒喝起來。
“你就像是一個你口中時空長河中的一顆微粒,老夫不知道為何能夠脫離時空長河,也不知道你在何處脫離,但你一直遊離在時空長河之外。
老夫遊走在時空長河之上,看到你,以為你和老夫一樣,但發現你只是一段記憶。
所以老夫便把你帶到這裡,所以你是謝草,也只能是謝草,那一雙眼睛也只不過是老夫的一個饋贈而已。”
謝草面容呆滯的看著夫子,夫子這話確實有些衝擊他的認知。
“你是說我就是謝草,你只不過是我的腦子裡面新增了一段不屬於我的記憶?”
夫子喝著酒搖搖頭。
“也不能說不屬於你的記憶,因為老夫找遍天下只有你的大腦能夠承載這段記憶,按照老夫的看法,那原本就是屬於你的記憶。
也真是這段記憶,老夫才想著看看所謂的浩然天下是什麼樣子,想要去尋找一條帶領天下人超脫的道路。
很可惜,就算是老夫多方籌謀,你終究還還是未能從你的記憶中找到浩然天下實現的道路。
當然老夫也沒有找到,只不過你對言明說了那些話之後,老夫倒是感覺你小子似乎有了新的領悟。”
謝草很是疑惑的問道:“所以您老來找我,就是想再試試能不能實現浩然天下,帶著天下人超脫?”
“是也不是,就像你說的一樣,有些事情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老夫找你的目的就是告訴你,老夫要走了。”
夫子這話讓謝草眉頭一皺,心中很是不解。
“還請夫子明言?”
“老夫問道一生,看似已經走到道的盡頭,但站在道的盡頭,眼前一就是一團迷霧。
滾滾時空長河,不知何處來,不知何處去。
老夫燃燒自身一切,行走時間長河,也就發現你這一段記憶,所以老夫感覺自己看似走到道的盡頭,但依舊在行走在己道之上。
你不是主角,老夫知道,但老夫更知道你身上有唯一有遊離在在時空長河之外的記憶。
老夫要走了,只希望你能走下去,幫老夫看看道的盡頭到底有什麼。”
夫子說完,身影直接從謝草的眼前消失,只留下一柄戒尺和謝草遞過去的酒壺放在剛才夫子坐著的位置上。
謝草看著戒尺和酒壺良久,這才伸手拿起戒尺和酒壺。
真與假,謝草現在還看不清楚,只不過謝草知道今天的這場談話他永遠只能壓在心中的最深處。
“進來吧,咱們該走了。”
劉文倩三人進來,看著神色凝重的謝草,笑著問道:“怎麼被收拾了?”
“亂了人家學院最傑出弟子的道心,自然要被人家收拾一頓。”
謝草笑著說道,劉文倩三人則是震驚的看向謝草。
“你是說你亂了言明的道心?”
“很難嗎?”
劉文倩看著謝草得意洋洋的神色,轉身掀起窗簾朝著酒肆看去。
酒肆中言明依舊坐在那裡,桌面的那一抹鮮豔的紅色無不顯示謝草說的沒錯。
帶著深深的疑惑,劉文倩轉身看向謝草。
這在她看來不應該啊!
要知道這一次謝草可是以失敗者的態度離開長安,怎麼只是一番談話,謝草怎麼能夠攪亂言明的道心。
看那一口鮮血,劉文倩清楚,那已經不是攪亂道心的程度,只怕是在言明的心中種下心魔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
劉文倩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謝草,今天要是謝草口吐鮮血,劉文倩都覺得她都好接受一點。
謝草喝一口酒說道:“因為他聰明,所以我讓他相信,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在為我做嫁衣,最終一切的結果都是我想要的結果,而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劉文倩和小環對視一眼,眼中同時露出不相信的目光。
“你說他就信?”
“他必須信,因為的他的聰明不可能讓他自己欺騙自己。
除此之外,我讓他明白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