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收集的資料,再結合孟星河的資料和推斷,他所說的這些,多半都是真的。
這也能夠解釋,為何出現的人物都是五百年前的存在。
因為命魂對其很瞭解,所以才能夠將其在黃泉天內的印記重新復活。
若是命魂可以復活黃泉天內的任何存在,那對方把上古魔神呂溫候等雄霸一個時代的強者都弄出來,那大家也就不用打了,直接洗洗睡吧。
不過楚休還是疑惑道:“既然你知道黃泉天內的印記能夠將人復活,你還要陰陽本源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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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河沉聲道:“陰陽本源的力量本質上來說還是生死之力。
我等所在的世界是陽面,黃泉天是陰面,想要將葉唯空復活,必須要有陰陽本源之力的加持才行。
雖然我暫時不知道應該怎麼用,不過我相信,以我的能力,早晚有一天能夠鑽研出陰陽本源的用法。”
聽到孟星河這般說,就連楚休都不得不承認,大羅天的幾位九重天強者,可能在武道上孟星河不是第一位,但是論及對於各種力量的鑽研,對方的領悟力,的確是要遠超其他人的。
孟星河不知道命魂的事情,楚休卻是知道的,眼下身在黃泉天的命魂,肯定是有著一對陰陽本源在身的,那麼對方能夠將這些印記全部復活,靠的最有可能的,也還是陰陽本源的力量。
“所以現在,賭和不賭的權利都在楚教主你的手中,若是楚教主不想賭,我也會立刻退走,不會勉強的,當然現在,我也沒有勉強的實力。”
楚休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道:“賭,當然要賭,不過究竟是怎麼個賭法?生死之戰?”
孟星河搖頭道:“當然不是生死之戰,雖然我想復活葉唯空,但卻不會為了復活他,把自己給搭進去。”
上次楚休跟梵教教主一戰的細節孟星河都看在眼裡,雖然孟星河不認為自己會輸,但面對這種戰力的楚休,他卻也不敢保證自己能贏。
若是打到最後,雙方同歸於盡,那可就沒意思了。
孟星河拿出了一面陣盤來,但仔細看去,那陣盤竟然像是一個棋盤一樣。
“楚教主,今日我等不搏生死,只拼武道。
在這面陣盤當中,任何武道都能夠直接具象化的體現出來,雙方不拼元神,沒有肉身,有的只是最為純粹的武道演化,對於戰陣搏殺的領悟。
我白你黑,每上升一個層次,所能夠動用的力量就強一分,廝殺到最後,看看誰這棋盤之上,究竟是黑子多,還是白子多。”
楚休的眼中微微露出了一抹詫異的神色,星河散人這一脈的家底可還當真是厚實的很啊。
他只是聽孟星河如此介紹便知道,這東西對於宗門來說可是寶物當中的寶物,用作培養弟子的戰鬥經驗簡直是再合適不過的。
“那好,今天我便跟孟院長賭這一局!”
孟星河將手中的陣盤,或者說是棋盤一甩,橫置在兩個人當中,將力量探入其中,形成了一個白色的小人。
楚休也是如此,將力量探入其中,化作了一個黑色的小人。
在陣法的作用之下,這兩個小人所能夠掌控的力量是一模一樣的,不論楚休和孟星河輸入多少力量,都會有陣法來平均。
由下至上,這兩個小人最初的力量只是相當於煉體三境,只能用最單純的肉身力量搏殺著。
不出意外的是,這三境的力量是楚休最為擅長的,像是孟星河這種存在,他也是跟梵教教主一樣,並沒有經歷過過跟下界武者一樣肉身搏殺的階段,所以在初期階段,孟星河的白色小人接連被斬殺了數次,棋盤上一大塊已經變成了黑色。
不過孟星河的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慌亂之色。
因為隨著力量境界提升到了真丹境之上,楚休的黑色小人卻是被孟星河斬殺了數次,棋盤上瞬間黑白混雜。
孟星河做為星河散人這一脈的傳人,天賦可以說是極其驚人的,而且星河散人一脈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是他的。
所以在這個階段,孟星河所能夠掌握的各種神功秘法都是遠遠超過了楚休,甚至他在這種階段便已經感受到了獨屬於武仙的規則和神通的理解了。
楚休雖然一路走來,各種意料之中的機緣和意料之外的機緣不斷,也不缺功法,但他在這個階段跟孟星河一比,無疑是有些寒酸的。
所以從真丹境到天地通玄這幾個境界,反而是楚休敗多勝少。